强迫自己吞下随时可能出逃的暧昧呻吟,你低下头试着掰开他苍白遒劲的手,蛛类干燥炽热的掌心贴着你的腰线,和平常的冰冷完全相反的,伴随着下身结合处浪潮般奏律的水声。
他的拇指微微用力,就像是在确认什么,你紧实的小腹被压出浅浅的、淡粉色的凹陷,你看见蛛类阴郁的眉眼,像一团沉沉的雾。
你不由得停顿,发出湿润柔哑的喘息,这满怀着怜爱和无意识的欲望的挑逗动作让你忍不住想要放弃反抗。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雌性并不认同他,她拒绝了他的求偶,是那样抗拒他的亲昵,甚至不愿意吃掉他,让他成为她的配偶。
即便是从来不会思考情愿不情愿,喜欢不喜欢的蛛类,在看到她对自己的恐惧厌恶和哀伤时也感到心脏抽痛。
她一定非常的厌恶他。
可是…
蛛类的手臂一步步收紧,你简直搞不清楚半昏迷中的他究竟从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那只被折腾得不轻的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固执的从你的臀侧抚摸到你单薄的脊背,一寸寸描摹着你的曲线和体温,把明明更占据优势的你压进了他的怀抱,强势的将自己更深的埋进了你的身体。
他却很喜欢她。
几乎要把你吞噬的动作,让你感到格外的羞耻,他像慢条斯理的给猫咪顺毛的贵族,你柔嫩的耳朵被迫贴上他的结实胸膛,光裸黏湿的皮肤触感和腰间有节奏的起伏,鼻端嗅到的情事气息让你忍不住紧了紧下身,听见他一声闷哼,性感而朦胧。
你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用手勉力支撑自己不把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不想加重他的伤势,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你刚刚还扇了他一巴掌啊…一向习惯了文明交往的你还是第一次对别人动粗,这让你不由得在面对蛛类时感到心虚。可是眼前的阴影挥之不去,因他的自残举动而产生的愤怒和悲伤并没有减退丝毫。
那显然是用于侵入和伤害的狰狞口器上残留的却是蛛类自己的血,伪装成人类时他的面容精致,淡色美丽的唇让人很难想到他是如此可怕的掠食者。
古怪又极具杀伤力的口器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时髦的装饰品,为青年的面庞增添了别样的魅力,那张脸明明没有透露出任何细枝末节的威胁,却给人沉钝的压迫感,仿佛王座之上投来的蔑视,让人不由得想要臣服。
目光低垂的少女显然有些羞涩,娇软的人类身躯被蛛类蛮狠的禁锢在怀里,他们的腰身紧贴,莹蓝的光芒倒映在人类眼底,她的手好奇的在他的口器上触碰,呼吸都刻意放慢了几拍,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似的,羞涩的俯下身落下一个吻。
“嗯…”不知道是否只是你的错觉,你不适的扭了扭腰,感觉体内的某物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饱胀感更加明显,酸软的身体发出警告,你不得不停下来缓解。
就在你提臀想要分开你们过分亲密的半身时,一直被你忽视的手却突然用力,恶作剧一般压着你的腰缓缓坐下,直到你的臀肉与他的大腿严丝合缝的相抵。
“啊…”因为这缓慢的酷刑,你清晰的感觉到坚硬滚烫的性器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抵在你深处的粉嫩宫口,在你的体内不安分的鼓动。
你像被蹂躏的花朵,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压在他腰胯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你!”就在你怒不可遏想要斥责他的暴行时,却注意到对方已经渗出血迹的伤处,尽管已经疼痛到冒出冷汗,执拗的蛛类还是不愿意放你离开。
“我会很快回来的。”
雌性信誓旦旦的声音落下,接着是小声的啜泣,她俯下身咬在他的胸口,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心房之上,蛛类听见身上的雌性承诺:
“一定。”
雨季似乎已经临近了尾声,闷热代替了阴雨时的寒冷,你躺在蛛类身边,不再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的警惕,而是不顾一切的依偎,再一次等待着他的苏醒。
那些你记忆中可以愈合伤口的药物,也是蛛类因为担心你而示意过的,你没放在心上,但慌乱中好歹也记起了好几种。
蛛类远比你想象中要聪明,他很强大,还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比起突入野蛮森林的你,他简直是这个世界的优等生。
可是就是这位优等生,已经为了你重伤很多次了,原本会在恶劣的环境中早早死去的自己,反而在他的庇护下完好无缺的幸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