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图过于明显,被往下压的腰身,被扶住的勃起性器,你很快反应过来他居然想要把他的阳具塞进你的体内。
怎么能塞得下?你立马慌乱起来。
“不…不行啊…”
赤身裸体的少女长了记性,撑着一边棺椁的边缘想要用力,两只手因发力而颤抖,整个上身也跟着颤抖,在成熹眼前造出一片白花花的美景。
“主上!”男人稍微放松的力道让你升起了希望,你一边用力,一边带着哭腔叫着对方,一只手撑在他的腰腹,想要抵挡雄性入侵的步伐。
简直是一只尝到了美味就想要逃跑的狐狸,方才分明和他的手玩得那么尽心,那么淫荡,他的阳具能够给她更多的快乐,怎么能逃跑呢?
淘气的小狐狸。
男人想着,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你的求饶而变化,反而趁着你反抗凑近了上身在精致的锁骨舔咬,毫不在意这场对你来说危机万分的拉锯战。
“主上…主上…”你颤抖着声音喊,手臂逐渐因为脱力而放松,却倔强的挺直腰身,不一样让已经顶在穴口的性器插进来。
“都说了叫我成熹啊…”男人重重一压,那残兵败将就彻底屈服,丰腴的肉唇被顶开,穴口被撑到最大,性器甚至直接插入了大半,把那象征着纯洁的阻碍毫不顾忌的撞破,把这鲜嫩的处女穴插了个七七八八。
你还懵着,被突然撑开的巨大痛苦让你直接流出泪水,男人有力的腰腹就带着性器向上一挺,彻底将那根巨大的阳具插进了你的腔内。
这疼痛让你直吸气,眼泪和不要钱一样直流,你撑着男人的腰腹往下望去,看见那交合出明显溢出红色的血,有的甚至沾在腿侧,看起来凄惨极了。
但很快这痛苦就过去,让还挂在睫毛上的泪水变得尴尬,因为花穴内泛起一阵情热的痒,甬道逐渐适应了性器的存在,又一次开始分泌起液体,甚至连穴口都开始收缩,想要重新体验被抽插的感觉。
只要给她甜头就会听话吗?
他戏谑的看向脸上满是挣扎的少女,红着眼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也就发现不了它在他的手下变得又多么淫荡,一连串赤红吻痕从锁骨绵延而下,穿过乳沟来到原本平坦的小腹,宛如一群妖冶的蝶。
清冷了上百年的墓室被染上情色的气息,分明是背逆了礼数的亵渎,却因为男女间的交合之美而变得邪肆。
你执意忍耐着欲望不让它指使你做出更加出格的事,却忘了把你带大的人本就是个不正经的性子,难道还能培养出一个卫道士吗?
性器不知足的要他侵犯她、顶撞她、玩弄他,他却只是扣着她的腰抽插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仿佛刚才的一切举动只是兴起,兴致勃勃的人并不是他。
男人脱了外衣,内里是一件白色的内衬,动作间变得松松垮垮的,他凑近你,你轻易能看见男人分明的锁骨、结实的胸肌和遒劲有力的腰腹,方才被肏干了几下宛如种下了引,你舔了舔唇角,意志力开始薄弱起来。
“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男人的声音算不上大,却在空旷的墓室内回响,像鬼神的诅咒,一遍又一遍的刻入你的脑海。
“好。”你神色迷离的看向过于认真仿佛神祗的男人,灼人的热烧坏了理智,你一边低吟着,一边撑着他的腰腹吞吐硕大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