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蛇(7)(1 / 2)

光滑的,玉质的蛇鳞,她闭着眼,却只能更深刻的感受那蛇族的可怖异物感,杜琼雪羞耻又投入的在这场迭合中升起情热,她半睁开眼,被泪染湿的睫羽颤抖。

微微撬动了蛇在浑浊情欲里被紧阖的理智之门。

蛇族在他的巢穴里这样侵入了一位雌性,只要让她承接住他的种子,就不必再多想什么,悍然的实力让他对繁殖的顺利进行势在必得。

何况这只雌性是那么弱,那么娇小,仅凭他作为动物的本能就足以断定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更何况她腿上还未痊愈的伤大大削弱了她的实力。

他应该更担心这位雌性会不会在这场漫长交合中休克死去,而不是尝试让她在繁衍的本能中得到对他来说多此一举的快感。

但是他居然在思考要如何取悦被他压制得死死的雌性。

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液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

以至于此刻墨像一只真正的牲畜压着她交配。

她这样脆弱柔顺,连呼吸的弧度都是那样的令他动情和满意,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爱与欲的交织的复杂情愫让他升起怜悯之心,他焦急又迫切的想要感受她在他支配之下愉悦的震颤。

杜琼雪幻觉这条蛇是炙热的,刚中带柔的蛇腹紧紧的缠绕着她,而她无法挣扎,简直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看不见被蛇盘绕的酥软身体,还以为那上面被烙上蛇族私密的纹路。

被对方纹身的臆想加剧了羞耻,以至于演化为一种放纵,她张开了嫣红的口,洁白的玉齿在恍若珍珠,舌尖微漏,被巨蛇撩拨的难耐的喘着气。

雌性高高低低的气音被解读为欢愉,王蛇很满意自己灵活曼软的身躯,满是亵意的趁她回天乏术时将那如脱兔般诱人的香软盘绕,嫩红的一点被黑色的蛇身包围,甚至能窥见因用力而碰撞出的晕红。

这位交配对象真是鲜美多汁,蛇混沌的思绪中冒冒然出现这个想法,蛇的交配是那样的讲究效率,粗硬的蛇茎是粉嫩的,长着那样衣服童叟无欺的模样,却植根于这样一位优越的雄性,注定了它要以这样一副面孔深入软腻的腔内,注射属于雄性的汁液。

而更为细思极恐的是,另一根毫不输于它的性器蓄势待发,注定了纯洁雌性被再度玷污欺辱的命运。

这软嫩的肉穴再度收缩,蛇茎宛如被猛兽吞下的骑士,却丝毫不害怕的更加骁勇善战,自插入之后就未曾动弹的蛇茎在王蛇的指使下,不顾杜琼雪颤抖的身体,气势汹汹的顶入得更深,像锁扣一样稳稳的杵在过分敏感的雌性体内。

原本蛇族的交配是过于寂静的,但他在于异族的交媾间找到了新的乐趣,四周死寂,最初还在跳动的火光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熄灭,有着细软嗓音的人类被当做乐器,雌性的喘息声、柔媚的呻吟和奇异的蛇信嘶嘶声居然别样的契合。

尽管巨蛇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将她推上情潮,甚至她从胸腔到足尖都因快感而绷得死紧,但蛇族杵在体内稳如磐石,缓慢的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她始终无法获得更大的快意。

被胀满酸软,流出汁液,泥泞不堪的肉穴不满的吮吸蛇茎,想要肉棍在湿滑的体内抽送,想要体会尽情的抽插,原本充满恐惧的雌性又怂又浪,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小嘴发出动物乞食的祈求声,要是能动,指不定就压着粗壮的蛇身让那粗长的蛇茎全根没入自己的体内了。

蛇却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