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忘记现代人是什么说的,想了好久才想起来。
其实就算把肉唇或小蒂子不小心割了她也能让她恢復原状,他就纯粹是吓这蠢女人的,果然这话一处就下的不敢乱动,毕竟,她羞于被人看到自己私处可能会有的惨状。
雪华笑得继续,虽没做过这类似的事,但刀他很熟悉,感觉也就像削皮,于是手法算是锐利的,而陈依依被系住的双手紧握拳头,咬牙不让耻辱的泪水落下。
喀喀喀…
很快,陈依依私处的毛被削的乾净,陈依依偏过头不看深下那宛若幼儿光洁的地方。
移坐在床边的雪华目光大肆地盯着陈依依那无黑色柔毛遮掩的部位,最后满意的评价:「你这真的很美呢。」
粉嫩的贝唇微开一粒小豆子微微探出,隐约可见的花穴往下是幽穴峡谷,而此时有花蜜正从花穴悄悄的流出。
陈依依想闔上腿杜绝这放肆的视线,那已快实体化的视线似乎扒开得的阴唇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私穴,感觉自己体内一阵燥热,全身都是粉红色了。
「很想要?」雪华问道。
「不…阿!」陈依依刚开口否认一根指头就探入她穴道内惊呼出声,没反应过来就又抽出,喘气眼尾泛红地瞪着。
雪华把手指沾的蜜抹在陈依依尚平坦的小腹上。
「还睁眼说瞎话?」
陈依依觉得自己所有尊严都被这妖怪扫于一地,连自己的私处都一览无遗的坦露在这妖怪眼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她燃起欲望。
这样的她还配做人吗?
雪华轻吻了下陈依依的肚皮,做人?你早不是凡人了。
他不懂做人有啥好?至少他那待在陈依依身边的日子也没看出有什么好,后来身无分为时更是狼狈不堪,哪有做妖来地快活。
「做人哪好了。」雪华碎道了句,陈依依没听清只疑惑防备地望着他,他轻摸着陈依依花唇那滑嫩的皮肤至被皮镣銬住得脚腕:「本想剃完毛就把这东西收起,但依你方才的表现再銬些日子吧。」
陈依依瞪大眼,刚想开口喝道但警觉那射向她的视线又把声音咽回肚。
进陈依依终于乖一回,雪华露出了个笑容,轻揉着陈依依的小腹:「看那些书说生產前要除毛,感觉挺有道里的。」
袒露出全部,若非把毛剃了也看不出原来这里还能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