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会忽然笑了一声,抚掌道:“虞皇真是乐观, 只怕到时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虞皇神色无常地看着秦政, 并不接话。
秦政摸着刀刃道:“虞皇, 你觉得你是这把刀,还是持刀的手?”
虞皇看着秦政的手道:“是刀是手,不是嘴说了算的。”
秦政抬头看向虞皇道:“最关键还要看你想当刀还是想当手。”
虞皇轻笑了一声道:“你有何高见吗?”
秦政淡淡地笑道:“与盛国皇帝合作其实是最好的一条路。”
虞皇愣了愣,大笑道:“盛国的皇帝就在朕的国土上,嘉峪关朕也将不日攻下, 如今盛国唾手可得, 你却让朕与盛国皇帝合作?你当朕是傻子吗?”
秦政听罢笑道:“理由我已经说了,虞国并不安宁,即便虞皇你得到了盛国的国土也未必守得住, 不提虞国内部时不时地叛乱,盛国的百姓千千万,又岂能心甘情愿被异族统治?即便现在不会反叛,且看一二十年,只怕虞皇到时候不但赔了夫人,还要折兵。”
虞皇道:“这也不能成为朕与盛国合作的理由,即使守得辛苦些,朕说不定也能守住,但与盛国合作,盛国有什么值得能让我和它合作的?钱财?朕听闻盛国的国库可不是很富裕。兵力?看看嘉峪关的兵将朕就已经否决了这个答案。与盛国合作,呵,让朕去扶贫吗?”
秦政点头道:“如今看来你的确没必要与我们合作,但是虞皇别忘了我刚才还有一个问题,这也是与虞皇切身相关的问题,你是想做刀还是想做手?”
虞皇打量着秦政,沉默半晌道:“你到底是何人?你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