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
秦政嘴角一勾,邪笑道,“原来躲在这里,跑不掉了。”说着,他忽然将顾明哲扑倒,一口咬在顾明哲的脖子上。
顾明哲顾不得裹紧自己的被子,抓着秦政的脑袋,喊道,“陛下!”
秦政哆嗦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手里的酸奶变成了顾明哲。
秦政愣了半晌,才尴尬地站起来道,“让先生受惊了,真是抱歉。”
顾明哲捂着脖子,满脸郁气地站起来道,“陛下不觉得这句话很耳熟吗?”
“......”昨天说过了,秦政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看着顾明哲的脖子道,“先生的脖子怎么了?”
“.....无碍。”顾明哲转身去点亮一盏油灯。
秦政看了看顾明哲脖子上面两排深深的牙印,张了张嘴,半晌后说道,“这是朕咬的?”
顾明哲看着秦政,冷着脸道,“陛下有何不满不妨直说,请陛下容臣睡一个安稳觉。”
秦政十分尴尬地坐在椅子上,沉默半晌后突然说道,“为何伤口这么深却不流血呢?”
“.....”顾明哲脸色一变,一脸担忧道,“臣体质特殊,本就不好流血,陛下不必担忧,伤口不算深。但您一定要好好治治夜游症,臣为了陛下不休不息可以,可是若有一天,陛下夜游时来的不是臣这里,而是其他地方,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秦政深深地看了顾明哲一眼,心里有万般猜测,却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