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文,我没事儿,我这儿干得挺好。明年不出意外的话,我也会去上学,读警校。”种纬努力控制住心中的波澜,对周绍文说道。
“那好啊!虽然不是军校,可警校更自由一点啊!将来这也是份像样的工作啊!班长,祝您鹏程万里,,骏马得骑……”周绍文听得出种纬话语声中的落寞,他故意说了一大堆捧场的话道。
种纬和周绍文又随便聊了几句,种纬便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面:“绍文,有点事儿麻烦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上忙?”
“班长您说,兄弟两肋插刀,万死不辞……”周绍文又开始跟种纬耍起了活宝道。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一套来。绍文,我记得你有个叔叔是中将?你爸是少将,有这回事吧?”种纬开口问道。
“有这事儿!有啥事儿,班长你说!”周绍文也意识到种纬要说事了,也顾不上开玩笑了。
“是这样,我手头有个案子,有点麻烦。想给你寄过一点矿石的样本过去,想让你叔叔找人检测一下那些矿石的成份。因为这件事涉及我们这边的一个县局,有些不方便动用我们市里的资源,所以打算暗暗的调查。”种纬向周绍文解释道。
“很大的案子吗?这事儿找军方是不是不方便?毕竟地方上的事儿!”周绍文那边似乎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犹犹豫豫的问种纬道。
“案子确实不小!”种纬没有向周绍文隐瞒,他继续说道:“找军方是我请示过我的领导以后做出的决定。我们一方面找我们的省厅检测,另一方面想试试你这条路。想两条腿同时走路,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明白,明白,听您这意思就知道这案子小不了。”周绍文那思似乎在思考着答道:“这样吧,班长,我给您一个地址,您先把那矿石寄我家去,回头我找我爸和我叔叔给检测一下,这事儿应该没问题的。最近我这几年挺露脸,连带着我叔叔见了我也露笑模样了,这都是班长您的功劳!”
“得了吧!你小子不恨我我就烧高香了。”种纬一听周绍文这么说,立刻想起来当初逼着周绍文练体能时,那小子的怂样来了。
“哪儿能!头几年是不懂事!现在算是明白了,班长教我练出来的那些东西,到哪儿都是安身立命的本事啊!”周绍文赶紧替种纬澄清道。
记下了周绍文留的地址和他的新手机号,又聊了聊分别以后的一些事情。谈起了李武伟去世,两人不胜唏嘘;当然两人也谈起了楚楚,两人都很默契的没在这个问题上深谈。这一年来楚楚星光愈来愈盛,电影电视剧都有涉足,出专辑办演唱会忙得不亦乐乎,俨然一副大红大紫的模样。两人在默默祝福楚楚的同时,也都知道种纬离这位女神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周一早晨,种纬早早的来到新红山派出所。
早上并没有什么事发生,种纬上午十点准时去食堂吃早点。他现在已经适应了这种特殊的作息时间,早晨来的时候就尽量少吃,或干脆不吃东西。这样上午十点的时候也就能吃下去一点东西,不至于吃不下了。
吃饭的时候,张主任便主动过来通知种纬,他已经和张长海的父母约好了,等吃完饭便带种纬一起去张长海的坟上看一看,他也会陪着种纬一起去。
这边吃着饭,那边不知怎么的又斗起了嘴来,斗嘴的原因居然还是因为种纬。不知大家这两天没看到种纬觉得有些无聊还是怎的,有人居然说种纬上周猎到一只兔子只是运气好,碰到了一只傻兔子。真正要狩猎的,应该是猎到黄羊,或者野猪才能算数。
接着,持不同意见的双方居然又打起了赌,赌注和上周完全相同,只是把上周的猎到猎物,换成了需要猎到一只像黄羊或野猪之类动物才算数。种纬一听这个赌注就知道,上周自己临走时对张长海父母说的话起了作用,戏肉来了!
“你们这帮没事干的货!”张主任坐在种纬的对面,听到在场的人又拿种纬打猎这件事当赌注,直接开口指责那些起哄的众人道。等转过头来,张主任又对种纬道:“没事儿,别当回事,你就是不去打猎他们又能怎么着你?再说了,你在这儿不过是个过渡罢了,这帮家伙在这地方呆久了憋的慌,一个个都唯恐天下不乱的,纯粹就是欺生!回头咱们居民点替你出钱,适当表示一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