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战人员重又讲述了一遍枪战过程,并且带着联合工作组的成员走了一遍昨晚的枪战现场和围堵路线后,这支临时组成用来完成这次特别任务的缉毒小队被宣布完成了使命。
接下来,特警团的战士们被安排登车,全体被载到了一处边防营的营地休息,相关物资和供应都由当地边防提供解决,不用操心任何问题。然后,所有人的弹药全都被要求上交,特警团战士们任务似乎彻底的结束了。
边防营的后勤供应非常的好,饮食供应明显超过了一般边防部队的标准,还时不时的送些南疆常见的时令水果,或者当地的特色零食小吃过来。
不仅如此,边防营的干部战士也对特警团的战士们很热情。无论军官还是战士,见了特警团官兵的面就是笑脸相迎。有时明明是个边防营的上士,见了特警团的中士却也会客客气气的要称呼后者一声班长。显然边防营这边的干部和战士提前都得到了吩咐,对特警团这边的官兵都采取的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但是热情归热情,特警团的官兵却是近乎被软禁在了这座营地里。偶尔有人试图请假外出散散步的时候,都会有热情的边防营官兵一路陪同,充当向导。甚至一些战士想买些当地的土特产的时候,边防营的官兵都会帮着战士们讨价还价,甚至是帮着付帐,那态度似乎比他们至亲的亲人买东西都上心。
对于这种超乎寻常的热情,特警团的官兵们都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不长,特警团的官兵们就从边防营官兵催促他们快点返回营地的举动上自己想出了答案。原来,边防营的人对特警团的官兵们的客气是有原因的,他们是不想特警团的人在大街上呆得时间太长。哪怕替战士们付款买下东西来,也是希望特警团的人能够快点返回营区。
想明白了这个问题,特警团上下的官兵们只剩下了无奈和落寞,一时再也没人愿意外出了。看到特警团的官兵们终于安稳了下来,边防营的官兵们似乎齐齐松了口气。便时不时的在营地里组织和足球比赛,军事素质交流,军体比赛之类的活动。只可惜特警团的官兵们对这些的热情都不高,这些活动往往也就虎头蛇尾的算了。
看到特警团的官兵们始终兴致不高,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样子。过了没几天,上级居然还给边防营派了两位心理学医生过来。打着慰问官兵的旗号,要给特警团的官兵们提供免费的心理咨询服务。
只可惜特警团的官兵们根本不需要这些,无论边防营的领导怎么热情邀约,也没人愿意过去参加所谓的心理辅导。到最后边防营的领导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安排了些边防的战士们过去,和心理医生热火朝天的聊了聊才算完成了上级的任务。
“聊屁聊!他们能解决个屁!”国勇超很看不上边防营和上级搞的这一套,私下抱怨道:“那俩医生经过枪战吗?见过自己的战友死在自己怀里时的样子吗?那俩嬉皮笑脸的家伙真要见着一回这场面,保准得吓得天天做恶梦!要想解决咱们的问题也简单,让咱们把那些杀害咱们战友的家伙们亲手给毙了,还有那两个姓高的叛徒,一块儿都毙了,什么心理问题就都没了。”
国排长的语言虽然粗俗了一点,但却说出了一个事实。特警团的战士们的病根儿在心里,任何医生也是束手无策的,除非能让大家亲手为战友们报仇雪恨。
现在一些传言已经通过小道消息的形式,流传到了特警团官兵们的耳中,高参谋和他的哥哥已经可以确认是外逃了。而且高参谋的哥哥还是一位上校,并且在外逃之前不久,他的家人就突然跑到东南亚去旅游去了。也就是说,特警团出事的时候,那位高上校在国家根本就是个“裸官”,显然他的外逃是早就有预谋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过了大约两周左右的时间,特警团几个受伤较轻的战士出院了。这几个战士大多受的是皮外伤,最重的也就是子弹皮里肉外的擦过,养几天就没问题了。至于那些直接被子弹命中的战士,哪个的伤都不算轻,短时间内都没法恢复。
这还要感谢当晚事发突然,很多战士都是在没穿防弹衣的情况下参战的。如果当时战士们穿了那种的钢板防弹衣的话,结局无外乎两人:要么是因为负责增长,脚下沉重,根本就追不上那伙武装毒贩;要么就是因为钢板抵档不住突击步枪近距离的射击,让战士们受伤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