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也就只能挡着,不敢对她对手,可这样又怎么拦得住,两人渐渐的越走越远,不得已欧阳蓓只好自己追了过去。
欧阳蓓站在顾琉璃的面前,睨了眼她手中的盒子,“什么东西交给我就好,我给懿宸。”
对于她的戒备,顾琉璃只觉可笑。
她这辈子跟谁都有可能,唯独跟他谭懿宸不可能。
“伯母你确定要代替我把你儿子这六年来寄给我的信还给他?”淡淡的询问,看着欧阳蓓那僵硬在半空中的手,眼底掠过嘲讽。
“你说你拿去还给他,他会不会认为你是不是又去找我麻烦,我不得已才把这些信交给你的?”
轻声的询问让欧阳蓓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张笑得薄凉的丽颜,恨得咬牙切齿。
顾琉璃也不急,就站在那等着她决定,看着她在那犹豫不决神情还真是一种享受。
儿子现在对他们本就有了很大的意见,如果真的在被这样一误会,说不定真的会连她这个妈都不要。
犹豫再三欧阳蓓不得不对她妥协,心有不甘的道:“给了他你就给我立刻离开。”
她当然会立刻离开。她如今最不想呆的地方就是他谭家。
“张伯带她去书房找少爷。”
看着进入谭宅的顾琉璃,欧阳蓓眸光沉了沉,脸色比之以往也憔悴了不少。
都说红颜祸水,她跟她母亲一样都是祸水!
谭家书房——
谭懿宸安静的坐在大班椅上,对着身后大大的落地窗看着天空兀自出神,根本没去听谭谨逸在那里说些什么。
望着心不在焉的大哥,谭谨逸渐渐停了下来。
从那天寿宴看到顾琉璃出现等了一夜昏倒被自己强行带回来后,大哥就经常一个人望着外面出神。
话也不说,更别多笑。
就连怒都没有,就跟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喜怒哀乐一样,变成了一具冰冷的机器。
尽管他还是会工作,但比较以前大哥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只是他要么不工作,一工作起来就非常的吓人,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任何人说让他休息都不会听,直到自己的身体受不住倒下才会停止。
可他又不愿意去看医院,就算是药也是每次放到他喝的咖啡里才能给让他吃下去,吃的也是一日比日少,就别提精神了。
现在,家里人都担心着,爷爷更是也被他气得病倒,就连大伯和大伯母的话他也听不进去,如果大家多说一句他就不回家,这让大伯母也更加不敢在他面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