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是逃命吗?
听着那恍若旁人的语气,姬月珩有些恼恨的眯了眯眼,“你不知道停在那里,自然会有人去帮你。”
她还真不知道。
如果刚才不是他主动开门,不是他看到自己后没有半丝的惊讶,她才在那短短的时间内想透原来他一直派人跟在自己身后保护着。
他不说她又怎么知道?她又不是神仙。
有人跟着自己,而且还来势汹汹,傻子才不会逃命。
“你又没说你的人在我身后跟着。”哑着反驳,看着他被噎得无话可说,顾琉璃顿时很是解气。
叫你不说,叫你不说!疼死你,虽然她也快疼死了。
“谁叫你明知道沈少春将我接走,也不让你的人在沈家直接接我过来,还让我被人跟踪。”明明有他的人在后面护着,她还让自己这么拼命的逃。
丫的!大学赛跑她都没跑这么快。
“你就不知道动脑子想想,你遇袭一次,我还会放任你一个人出去,而且还是大半夜的?”按捺着心底的怒火,姬月珩咬牙怒视。
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顾琉璃声音浅淡,“你不是说要好好想想我们是否要继续吗?既然都这样了我哪里知道你还会派人保护着我。”
姬月珩胸口一哽,第一次两人斗嘴他被反驳得无话可说,遂不再开口,恼怒却又心疼的瞪着她。
往日的淡然尔雅此刻就是那天边的浮云早不知道去哪里休息了。
忽然,一把将她抱起用脚带上门,就朝着里边走去。
顾琉璃也不抗拒,这会还很乖顺的立刻圈住他的脖子,由着他将自己抱到他房间的浴室。
因为只有那间浴室有地方给她坐着。
将她放到那座椅上,用盆子舀来温水,又拿来新毛巾,这才小心的将她脏兮兮的腿放到自己白赞赞的膝盖上,一然后温柔而小心的擦拭着伤处四周的脏污,一只擦完换另一只,整个过程都没有碰到她的脚。
嘴角禁不住扬了扬,顾琉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的洁癖比她还重,那些时候出去吃饭都自备东西完全不是他刻意如此,而是心理上真的无法接受,就如同她无法忍受别人睡她的床喝她的茶杯一样,不是嫌弃而是心理上的一种病。
所以她更是了解那种感觉。
可如今这样一个人竟然完全无视她浑身臭烘烘,还有清洗的污水低落到了他的白色裤子上,看着看着冷漠的眸光渐渐暖和了。
清洗完脚上的脏东西,姬月珩又出其不意的一把伸手就去解顾琉璃的纽扣。
因为太过突然和迅速,顾琉璃阻止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两颗,露出里面蕾丝边缘和那白皙的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