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岩一回到茂园，阿霜就把柳绡的状况告诉了他，他快步走进房里，就见柳绡面色苍白，额头发际处全是汗，见他回来，似乎连打声招呼的力气都没有，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眼神里尽是委屈。

“来，我来帮你。”何岩对她笑了笑，拿开敷在她胸前的帕子，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抱起一只沉甸甸的乳儿，低头就含住了发硬的深红色乳珠。

柳绡疼得闷哼一声，何岩头也没抬，口齿不清地说着：“你先忍忍，很快就好。”

说完，他卖力地吸舔着乳晕，灵活地舌尖一直绕着乳尖打转，手指也没闲着，捧着乳肉揉来按去，遇到有些硬块的地方，就控制力道，小心翼翼地抚弄。

一开始，柳绡疼得抓紧了锦被，手心也汗津津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被何岩反复吸吮的那只乳儿，好像轻盈畅快了许多，有什么正翻腾涌动着，找一个出口……

直到温热的汁液忽然盈满了他的口腔，何岩放了心，松开乳尖，正想跟柳绡说话，还没抬头，就被浅黄的奶水喷了一脸。

柳绡见他这副模样，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怎么，”何岩舔了舔嘴边的奶汁，又摸了把脸，笑着说，“你也想尝尝味道吗？”

柳绡忍着另一边胸乳上传来的疼痛，转过头去，不看他。何岩见那乳儿像泉眼一样，汩汩地冒着奶水，忙转身拿个碗来，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柳绡，过来，侧身躺在这里。”他凑到柳绡脸颊上说，柳绡几乎能闻到他脸上有一丝淡淡的奶腥味。

她回过头，就看到了床边的东西，还没来得及问，何岩帮她翻身，侧躺在床边，说：“要把这些奶水收集起来，初生的孩子喝着正好。”

他一手托着柳绡这边的乳尖对准瓷碗，看着奶水汇成细线，哗哗地流进碗里，另一只手又开始照顾还在胀痛的乳儿，蹲坐在床边，像之前一样，一边抚摸揉捏，一边大力吮吸着，直到这只也出了奶水，才扶她坐起来，一手一个碗接着。

见奶水渐渐停止，何岩掂了掂她的双乳，起身出门，把两只碗都交给了风芦。风芦应声收下，端进小儿房里，何岩又回来。

“我跟风芦说了，等孩子醒的时候，会带他过来吃奶，”何岩坐回她身边，说，“白天我不在的时候，如果奶水太多，你就这样接，累的话，就让阿霜来帮你。”

他看着那两只湿漉漉而发亮的乳珠，想起在口中时，那种满溢而滑润的触感，喉咙动了下，起身拿来暖热的帕子，仔细给柳绡覆在胸前。

柳绡盯着散落在他肩上的一缕头发，还有隐隐透出疲倦的脸色，说道：“让阿霜送晚膳来。”

她白天里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等何岩回来又折腾了一通，现在是真饿了。

“那正好，我也没吃。”何岩说完，到房门口去叫阿霜，没一会儿，端着满满一托盘的饭菜回来了。

何岩先端给她一碗木耳蛋羹，又帮她盛了一碗鱼片汤，加了几勺切碎的水煮时蔬，还掰了半个芝麻饼。

“好了，你自己吃，不用管我。”柳绡见他起劲地忙着，淡淡说道。

“……心疼我？”何岩笑着看她一眼，“不急，先等你吃完。”

柳绡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吃完，最后又吃下两块核桃酥，才觉得饱了。而何岩几乎是风卷残云一样，解决了剩下的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