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众人都在议论这是谁家的小姐,却是瞧见一个白衣女子,面上带着面纱,从人群中跑了出来,赶紧的瞧了瞧女子,面上似乎是极为关心她的,可是眼底却是一片的清冷!
“给师太添麻烦了,信女却是代舍妹给师太说声不是!”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温和的声音,却是带着行云流水的飘逸,让人不由的猜想,能配的上这声音的,该是有多么绝色的面颊,众人都不由的想瞧瞧那面纱下又该藏着怎样的惊喜!
“施主客气了!”静安师太弯了弯腰,这白衣女子便是想要寻的家丁将这女子带着,静安却瞧着这女子面色有异,伸手轻轻的为她把脉,确是喂了她一刻药丸,过了一会儿个,女子终于幽幽的转醒!
“嫡姐!”女子醒来后,第一眼便瞧见的是那白衣女子,她有些个惊讶的唤了声,她记得她偷偷的跑来纳兰静与她的情郎幽会的地方,却是头一晕,想到这,女子的脸一白,却才感受到她身上似乎痛的厉害,她微微的伸手,却是感受到身体的异样!
“啊!”女子大喊了一声,眼里满满的是些个不敢置信,她伸手将袈裟挑的高一些,却是将自己的身子瞧的清楚,女子紧紧的咬着牙,那眼泪却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既然无碍了,那便不打扰师太了,劳烦诸位行个方便,让舍妹先换了衣服!”这白衣女子自然就是孟微,她便是知道孟瑶一定会过来瞧的,便是着人将她看住,却不想她还是偷偷的跑了出来,孟微在人瞧不见的位置,狠狠的瞪了孟瑶一眼,她这般竟是给右相府抹黑,不过她面上却显不出什么来,沉稳的说了句,却是让众人都觉得,她是个懂理的,都在猜测孟微的身份!
第六章 万更的说,嘻嘻
“不,嫡姐,是纳兰静,定然是纳兰静要害我!”孟瑶瞧着孟微那不满的脸色,心中大骇,莫不是孟微不打算为她做主了吗,从小她便是觉得孟微聪明,有什么事却是喜欢问问她,如今自己成了这般的摸样,孟微却是要袖手旁观,若是打道回府,却是让自己白白的吃了这亏了吗,她因为激动轻轻的动了身子,却是因为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让她忍不住润湿了眼睛!
“让师太笑话了,二妹出了这般的事情,心里头难受却也是应该的,不想饶了师太的清净!”孟微微微的皱着眉头,瞧着孟瑶的样却是没有了理智,可是,她话里头的意思,却是此事另有蹊跷,若是自己强行让人为她更衣,却是让别人觉得自己不近人情,她心中暗骂孟瑶愚蠢,是她不小心着了纳兰静的道,怨不得不人,如果再在这多做纠缠,让人认出来,却也是丢的是右相府的脸面!
“小姐客气了,阿弥陀佛,佛门清净地,却是出了这般的事情,贫尼也极为的痛心!”静安师太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波澜,手中轻轻的拨动念珠,双手合十,声音里的沉稳,却是仿佛在佛家沉淀多年才能有的气韵!
“你痛心个屁啊,你是与纳兰静一伙的吧,是你故意下了这般的套,要陷害本小姐是不是!”是谁出了这般的事情,想来却也不会有理智,孟瑶的哭喊,眼见着却在孟微的跟前却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孟瑶紧紧的皱着眉头,若非身上为着寸缕,怕是定要站起来与她们理论!
这五月的天,虽然已经热的厉害,可是,若是躺在这冰冷的地面上,却也忍不住升起几分的寒意,孟瑶忍不住打了更冷颤,腿似乎已经麻了,她用手紧紧的抓住袈裟,轻轻的挪动身子,希望可以将袈裟铺在身子低下,可每一次的的牵扯,却只是让她的身子痛的更厉害!
“瑶儿,不许无礼!”孟微冷冷的斥了一声,“劳烦师太行个方便!”她低了低头,将孟瑶的狼狈却是收在眼底,心中却没有半分的同情,不过是个庶女罢了,出了这般的事情,也怨不得旁人,如今却是不丢右相府的脸面,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我不要,纳兰静害我成这般的摸样,嫡姐你好狠的心,为何却是要为纳兰静隐瞒?”孟瑶瞧着静安师太轻轻的念了句佛号,却是要转身离开,她心中便着急的很,她受了这般的屈辱,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她的心中便是只有二皇子,如今她身子脏了,定然是入不得二皇子的眼,可是,她也不甘心让纳兰静那般的逍遥,她的眼睛却是重新审视孟微,这么多年,或许她根本就恨自己,父亲不知为何不让她现于人前,她一定是嫉妒自己,可以出席各种的宴会,将来还可以用嫡女的身份下嫁,她一定是故意让自己难堪,一定是这样!
众人的眼睛却是有些个责难的盯着孟微,莫非真如这姑娘所说,这便是嫡姐的主意,瞧着这人的打扮,想来都是大户人家的姑娘,都说这后院里,女人之间的争斗确是最为凶残的,莫不是这嫡姐嫉妒妹妹,所以才与人联合起来害妹妹!
要知道,无论是谁出了这般的事情,也不该这么的冷静,别说是这女子心中以后了怀疑的人呢,即便没有,这三位奶奶庙里出了这般的事情,她静安也脱不了关系!
孟微的脸冷了冷,即便是有面纱挡着,却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不悦,“二妹此话如何能这般的说的,韵贞贵郡主岂会做出这般的事情,若是妹妹心中怀疑大可拿出证据了,姐姐虽然痛心妹妹的,可是,此事终究事关重大,需禀了父亲大人才能做出处理!”孟微心中再怎么不悦,声音里却是听不出半分,却是从里头能听出几分的苦口婆心!
众人的心一惊,原来这女子口中所说的竟然是贵郡主,到底是姐姐识大体,人家并非是任由旁人欺负,陷害自己的妹妹,而是想回去先禀报了她们的父亲!
“孟姑娘言甚是,即便是孟不姑娘不提,本郡主却也想上那右相府讨个公道,本郡主却是不过来这里上个香罢了,却是被人平白的污了去!”孟瑶还想说什么,却是听到人群中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却见得纳兰静在人群的后头,气定神闲的走了出来,她的眼里就好像能喷出火来,那嘴角噙的一抹笑意,在孟瑶的眼中,却是更加的愤恨,仿佛是纳兰静在嘲笑她的不洁!
“纳兰静,你还敢出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抵便就是眼前的景象,孟瑶的脸色铁青,几次挣扎着想要起来,那狠狠咬着牙,仿佛是恨不得扑上去咬碎纳兰静的面容!
“孟姑娘是右相府的嫡女,想来能给本郡主一个合理的解释!”纳兰静冷笑了一声,却是没有搭理孟瑶,却是走到孟微的跟前,微微的扬起头来,将皇家的威严显露出来,她冷冷的瞧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只露出那光滑的额头,可举手投足间的妩媚,却是让人猜想定然是个美人,只可惜,纳兰静却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便是空有一张仿佛天仙一般绝色的面庞,可是,凡间的那份俗念,却是将她的美丽,悄悄的掩盖了不少!
众人听着两人的言论,不由的睁大了眼睛,这两边都地位显赫,一位是皇帝亲封的贵郡主,一边却是堂堂右相的千金,众人的眼神瞧向孟微的时候,却是多了些个遗憾,听说右相嫡女面容丑陋,天生脸上便有一块胎记,如今瞧着她白纱遮面,想来便是这个原因,至于一旁的孟瑶,这京城里到底是有传言的,她与安府的小姐,狼狈为奸,还与左相有不不净的关系,这样的女子,谁知道她这般的摸样是真的遭人算计,还是本就天性如此,被人撞破了,才将责任推到了别人的身上!
“二妹出了这般的事情,心里头难受,若是有什么言于不当的事情,先给郡主陪给不是,万望郡主莫与她计较!”即便纳兰静有身份在拿来放着,孟微不卑不亢的声音,却是在气势上没有输半分,若是纳兰静再计较,到显得她不尽人情,不过可是有人不愿意让孟微息事宁人!
“纳兰静你无耻,你是故意让我瞧见荷包,将我引诱在这里的,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堂堂的郡主却是做出偷会情郎的事情,不过,都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宫氏与镶平王不干不净,生出来的女儿,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孟瑶瞧着纳兰静那咄咄逼人的样,心中要多生气便有多生气,在她的心中,是纳兰静害她成了这般的摸样,如今听着纳兰静贼喊捉贼,心中哪里咽下这口气,心中一急将一些个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且不说真的有没有这事,就算是有,镶平王乃是皇帝的胞弟,这乱议皇室的事情,轻责赏一顿鞭子,重着是要丢了命去的啊!
纳兰静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有些个话终究不是孟瑶该说的,纳兰静不怒反笑,带着足以让孟瑶抓狂的怜悯瞧着孟瑶,“本郡主原本是不想与孟姑娘计较的,可如今却也不得不说上两句,本郡主却是不由的怀疑右相府的规矩!”纳兰静清冷的声音,说出这话来,却是别有韵味,那明明不带着任何的怒意,却是让人透心的凉!
这宫氏与镶平王之事,这京城自然是传来些,可是纳兰烨华滴血认清,却也是传了沸沸扬扬,可是,人家宫氏到底是清清白白的,不比的孟瑶的生母,女儿勾引人家的父亲,母亲却是在人家的丧礼上干出见不得人的勾当,若真没什么事情,右相又何必的将段氏贬成了妾,这孟瑶的话如今却是像个笑话一般!
“不过,想来孟小姐是不会明白的,不过既然孟姑娘提起的荷包,本郡主却也有些个疑问,本郡主的荷包掉在地上,孟姑娘为何突然抢走本郡主的荷包,偏偏再还回来的时候,里头却多了一方纸条,这让本郡主百思不得其解!”纳兰静微微的皱着眉头,却是毫不避讳的将此事说了出来!
“你胡说,明明是你与你那情郎约好了,要在此处见面,是你故意掉荷包让我瞧见,你这般的蛇蝎心肠,还要狡辩!”孟瑶心中一急,她最恨的便是旁人说她的身份,而纳兰静那话虽说是说的段氏,可到底说她是个庶女,而且,那荷包本来就是里头早有了纸条,她性子本就急,自然是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孟微却是在一旁暗骂她愚蠢,可是却是在一旁不发一言,眼睛微微的斜视,瞧见人群中的那个人影,却是微微的低着头,仿佛是在纳兰静咄咄逼人的样子,吓到了一般!
“哦?孟姑娘这话却是让本郡主听不明白了,且不说孟姑娘这话究竟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本郡主若真的存了那份的心思,自然是该小心翼翼,如何能让孟姑娘瞧见,而且,孟姑娘所言是本郡主想引孟姑娘过来,可是,这孟姑娘却有口口声声的说,是本郡主要与情郎相会,这到底让本郡主不解孟姑娘话里的意思!”纳兰静扶着秋月在一旁的站着,却是感受到有一双阴冷的目光,似乎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她不由的回头,当触及到那人的时候,纳兰静不由的冷了冷脸,只是,嘴角却勾了勾,似乎在嘲笑她白费心机!
“你,我当然是因为!”孟瑶面上一红,却是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纳兰静这是故意让自己入套,自己口口声声说纳兰静却是要私会情郎,可是这与自己何干,分明是自己心存歹念,才会偷偷的前来,“郡主跌倒黑白的功力,孟瑶自叹不如!”孟瑶咬着牙,眼睛却是红的像流出血来一般!
纳兰静冷哼一声,现在胜负一分,旁别的人心里头也跟明镜似的,孟瑶会落的这般的下场,却也是活该!
不过这并非是纳兰静的目的,孟瑶屡次挑衅自己,如何能这般轻易的了了去,她心中却是在思讨,是不是这个惩罚太轻了些,真是应该将她这般的摸样挂在城门上,让人好好的观摩才对了,“颠倒黑白?本郡主却更是不懂了,孟姑娘且不说究竟为了什么目的前来,可是,从开始到现在,却是只说着本郡主如何如何的害孟姑娘,莫不是孟姑娘如今这般,却是本郡主动的手?而且,本郡主却还没有到了要抢人衣服穿的地步!”
纳兰静说完,便有不少的笑了出声,这纳兰静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懂孟瑶这般模样代表了什么,瞧她不着片缕,这般的说辞,只能证明纳兰静的冰清玉洁!不过众人想想也是,这有那个女子遭遇了这般的事情,第一反应不是要找那个男子报仇,却是一直咬着一个女子不放,说不定此事还真是孟瑶自愿的,不过瞧着孟瑶的样子,那人到底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那人群中到底有不少男子,有些个想想那画面,眼神中便带着几分的贪婪,紧紧的盯着孟瑶瞧!
“你,你胡说!”孟瑶气的浑身的颤抖,却是忍不住伸出胳膊来,指着纳兰静,却是不小心露出了大片的出光,赶紧的将手放回去,瞧着纳兰静一脸不解的样子,心中便气的牙痒痒,心中更是直骂纳兰静做作!
“是二皇子!是二皇子做的这般的事情!”孟瑶咬着牙,如今她已经脏了,与其让人随便的传了去,倒不如说个自己心中仰慕的,即便是传出去,自己便也没有那般的难受!
众人听完孟瑶的话,便是大笑不止,且不说这二皇子身在皇宫,可即便是来到了这神殿内,这一招孟瑶刚才所说,这在此处等着的人,必定便是纳兰静的情郎,若是说二皇子瞧上了纳兰静,众人自然深信不疑,可是,若是换成孟瑶,却是让人不得不怀疑,难不成二皇子约纳兰静不成,这孟瑶偷偷的过来,便将孟瑶给那样了,简直就是好笑!
“哦?”纳兰静不得不佩服孟瑶,这世上要是寻和这般的没脑子的人,倒是难了,“二皇子本郡主却是没有瞧见,不过,太子殿下却是瞧见了!”纳兰静微微的转头,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人群的中的人!
众人听了纳兰静的话,却是不由的让出了一条路来,这在民间能一睹太子的真容,却是无比的荣幸,太子一袭藏青色的袍子,面上依旧带着暖暖的笑意,既然被纳兰静瞧见了,便索性站立于人前,这举手投足间的贵气,仿佛逼的人不敢直视,众人赶紧的下跪行礼!
孟微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她曾经立下誓言,将来所嫁之人,定然是要人中之龙,她以前并非没有瞧见过太子,可是,今日的他仿佛越发的高贵,孟微低着头,心中暗暗的下了决心,即便是韵宁是太后亲赐的太子妃又如何,这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旁边的李蓉儿却是眼睛发直,她年纪尚轻,平日里又爱调皮,这太后久居深宫,庆国公却是那本低调的人,便是宫里头宴请众人,也从未带李蓉儿去过,关于太子的一切,她却一无所知,如今终见太子的风采,李蓉儿却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那脸上越发的觉得烫了,太子的微微的一个转眸却让她忍不住停止了呼吸,仿佛有什么,要冲破身体而出,众人心思各异,却不知道,今日的一切,却是埋下了以后的祸跟,将来大庸的血雨腥风,却是在她们的一念之间!
“免礼,二皇弟是来过这庙上,若是真如孟姑娘所言,我便一定会禀明父皇,让二皇弟给孟小姐一个交待!”太子笑了一声,面上带着满满的和善,众人不由的对眼前的这位太子升起了几分的好感,仿佛觉得,将来这大庸的江山能教到太子手上,乃是大庸之福!
“太子客气了!”孟瑶眼睛睁的大大的,面上不由的一红,便是声音也多了几分的轻柔,当初她喜爱二皇子,是被他身上的慵懒,与高傲所吸引,可是,太子与二皇子却是不同的两个风格,想来任何女子却也拒绝不了温柔的攻势,她竟然有些个后悔,刚刚的那般凶悍的摸样,却是让他瞧的清楚!
纳兰静冷笑一声,这皇家的几位皇子,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太子的雍容,二皇子的妖孽,三皇子的谪仙,便是四皇子如今还小,却是能瞧出几分的几分的飘逸来,若非了解太子的本性,或许他真是一个让人容易心动男子,可是,纳兰静想到前世,那眼中的不屑,渐渐的被冰冷,被仇恨所代替!
“听的太子殿下这般说,臣女便放心了,如今还劳烦太子殿下行个方便!”孟微上前福了福,声音以为刻意的表现,更是多了几分的灵动,果然引得太子侧目!
“请!”太子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孟微的面纱,良久却是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孟瑶瞧着太子紧盯着孟微瞧,心中便是暗骂孟微,可是,到底是在太子的跟前,却是强压着不愿意!
这太子既然都发话了,这众人再留在这殿中似乎也不合适,便都退了开来,让那孟瑶哟时间更衣,纳兰静却也不留痕迹的退了一下,这孟瑶当真厚脸皮,如今都出了这般的事情,还有心思去瞧得太子,想来不出半日,这京城就会传遍,这以后怕是右相再也不会让她出门了,日后,有谁会求娶一个失了贞洁的庶女呢!
“郡主留步!”纳兰静却是在下山的路上,听见太子的声音,微微的转过头去,面上似乎带着一丝的不解!
太子笑了笑,他原本是设计好的,让纳兰静身中媚药,到了神殿内,即便二皇子怀疑有他,也一定会为纳兰静亲身解毒,二皇子身性谨慎,但他与纳兰静在大殿上眉来眼去,每次都没有逃的过太子的眼睛,在纳兰静身上下上,却也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他却不知为何,自己亲手将纳兰静送到另一个人的怀中,心中却多了几分烦躁,便是第一次做了这般的冲动的事,便是现身于神殿中,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瞧着纳兰静那柔韧有余的辩解,那俯视一切的贵气,却突然觉得,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站在自己的身侧!
韵宁虽然也是极为的优秀的,可是,却少了纳兰静身上的柔和,多了几分的凌厉,他一直认为,成大位者,不仅仅要有那凌厉的手段,更重要的便是会拿捏人心,松紧要合适,若韵宁郡主是一跟针,她面对谁的时候,都带着尖锐的攻击性,可纳兰静却是犹如那修炼多年的狐狸,表面上她可以假装温顺,可是,一但有人触及到她的底线,或柔或刚,或明或暗的手段,却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除了她,这样的人,将来才能配做一国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