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踢到了软筋上,失去先手和反抗的机会,直接被拧着手臂压在墙上。
身后,叶落茗冷声道:“怎么,还想反抗?”
言下之意,你反抗的了吗?
秋亦寒胸口压在墙面,侧头看向叶落茗,无奈的说,“在武力上,我不会做那种异想天开的幻想。”
这是所有姓秋男人的悲哀。
“哼,你可以反抗啊,”叶落茗眯了迷眼,稍稍加重了点力道,“反正不过是骨折脱臼,不是手臂,就是大腿,你自己选一个好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把人打到骨折的程度了,不介意让秋亦寒尝尝那种感觉!
秋亦寒是一点都不想尝试骨折,也就顺着叶落茗的力道,表示自己在武力上很无能,“茗茗,原则上我不倡导家庭暴力,不过中国人说怕老婆的男人有福气,我还是想做一个有福气的人。”
这句话可是对全世界大男子主义者的绝对抨击。
一等男人怕老婆。
二等男人疼老婆。
下等男人打老婆。
秋亦寒自认为自己算特等,又怕又疼的那种,老婆要打自己,任打不还手,老婆不打自己,想尽办法逗着她打。
这就是秋亦寒的为人策略。
果然,这句话说出去,叶落茗松了力道,却依旧冷声道:“我会对你用家庭暴力,外面的女人不会,所以你就出去勾三搭四了?”
秋亦寒笑了,“那所以,叶局是在以什么身份问我呢?或者说,叶局现在上在审问我吗?”
下午那场对白韵的身份还挺精彩的,可惜他在厨房做菜没全程参与。
没想到晚上就轮到自己了。
这感觉……真不错。
叶落茗眯眸,冷声道:“你说呢!”
“我说?”秋亦寒居然还有心思逗她,“我说,你还是以我老婆的身份问,这样,才符合我出轨找小三的事实嘛。”
果然,这句话说出,叶落茗直接炸毛,“事实?!”
“啊,抱歉,我中文表达不准备,应该说,是假象的事实。”
秋亦寒一本正经的说,自己都笑了。
叶落茗觉得这审问太特么糟心了。
为什么有种,她又掉进什么陷阱中的错觉呢?
秋亦寒趁叶落茗无语的时候,轻轻挣脱了桎梏,揽着她的腰反身把她压在了墙上,低下头,鼻尖在她颈侧慢慢的游走,轻笑:“别的女人……我是不屑一顾的,她们没有你好。”
叶落茗扭过头,气恼的说:“我看那个白韵挺好的。”
“她哪里好,”秋亦寒低笑,握着她的手,轻轻的说,“她没有你能打,没有你武力值高,我不喜欢花瓶,我就喜欢你。”
“哦!”叶落茗稍微消了点气,但还是不爽。
秋亦寒紧贴着她,将叶落茗的身体逼得紧贴着墙面。
慢慢的呼吸,呼吸时胸口起伏,整整占了叶落茗的便宜。
“喂!”叶落茗这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了,“你别压着我。”
“我不压着你,我要压着谁呢?”秋亦寒笑了,薄唇在她耳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我这辈子,只压过你一个。”
从始至终,也只有叶落茗。
“……谁信你,”叶落茗嘟囔了一句,“以前还不知道多风流呢。”
“我可不是凡离,我很有原则的,”秋亦寒含笑着说,“宁缺毋滥,如果不是爱你,我宁愿一辈子单身。”
论气质涵养,苏芸芸排的上号了。
可惜秋亦寒不吃这口儿。
论美貌妖娆,琳达在他面前晃悠了那么长时间。
秋亦寒也没多看一眼。
他倒不是圣人,只是清心寡欲久了,也就有了……精神洁癖。
如果不动心,就算身体上的放纵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白。
叶落茗是清楚这一点的,但清楚上一回事,今天被白韵找上门又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就是,她不爽,也不放轻易饶了秋亦寒就对了!
秋亦寒呢,抓叶落茗的心思,一抓一个准,叶落茗在想什么,他太清楚了。
干脆自己交代,“白韵是一个合作商,我和她没关系。”
“没关系她找上你?她怎么不找别人,怎么不找陆间一?”叶落茗得理不饶人。
……
“阿嚏!”
陆间一端着一杯水坐在电脑前,揉了揉鼻子,总觉得有人在叫他。
……
“如果陆间一坐在我的位置上,我肯定今天被找上门的就是他了。”秋亦寒心态平和的回答。
叶落茗哼了一声,“这么说,白韵其实也没看上你,她看上的是帝华财阀的总裁咯?”
“可以这么说,不过……”秋亦寒笑了一下,“如果我不拒绝和她签约,大概,她也不会铤而走险吧。”
“拒绝签约?”叶落茗楞了一下,“你拒绝她了?”
“想拿帝华财阀投资的公司那么多,白韵所代表的既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有潜力的,我为什么要给她投资呢?当然是拒绝了。”
正因为秋亦寒拒绝了,白韵才会铤而走险。
“……悠悠说的是真的。”叶落茗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