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这一招真是利害,我看到黄振邦的脸上抽了一下。说真的黄振邦比他的黄纬强更沉得住气,可是刚刚的表情都已经泄露了他的心事。”周秉业已经说过了他尽所有的能力来帮助简曼进入 决赛。可是就是在前天晚上,也就是比赛的前一晚,霍南天再一次的找到了他,告诉他说让他在决赛上直接弃权,这样才能给黄振邦最大的压力。因为那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现在他们是站在一线的,今晚黄振邦势必要睡不着觉的。
:“不过黄纬强应该也会猜得到少夫人是来为她的父母报仇来的,明天未必那么轻松可以赢。不过少夫人确实是有天份,就算是今天我不弃权,要赢她也不是件简直的事情。”周秉业喝着香醇的红酒,这是自从他父亲过世之后他喝得最舒服最痛快的一次了。
少夫人这个词显然让霍南天非常的受用。薄唇淡淡的往上勾出了性感的线条。
:“赢不赢有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喜欢玩,就让她多玩一玩,玩死了算我的。玩不过也算我的。”霍南天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倨傲而带着一点不可一世的感觉,他的眼神坚毅。这句话的意思非常的简单,如果简曼赢了,想要黄振邦的命也可以,就算是输了他也是会完成简曼的心愿的,反正黄振邦左右都是一个死。这个男人简直是霸道到让人觉得发指,所幸这个男人不是敌人,就算不是至交,但是还算得上的朋友。其实电脑上面的座位的安排他都怀疑是霍南天动了手脚了,不然怎么跟他在前一天晚上说的是一样的,仿佛一切都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的,但是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动多问,因为有人帮着他铲除着宿敌,与他一起报了杀父之仇,那么谁来动手又什么差别呢?
一样的酒店里,简曼跟姜芽住着的套房里,两个人突然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一直是她们想要的局面,如今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了,仿佛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又太顺利了,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姐姐,明天如果你输了,那个渣男跟你提出什么过份的条件,那你会怎样?”姜芽有点担心着,虽然她们已经做了最周全的布置,可是万一,万一输了的话呢?她们曾经无数次的想像着胜利的时候,她们会看着那个输的男人把三根手指切下来的痛快的感觉,可是如果是输了呢?
:“不会的..........”简曼站在窗子面前,澳门的夜色是那样的迷人,可是她却一点点也没有心思欣赏。今晚她特别的想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的想听到他的声音,那种感觉真的是一种煎熬。爱与恨之间,犹如是黑暗与光明,她常常在想着自己能不能飞跃而过,纵身从黑暗跳向光明,可是那个男人已经骗她太多次了,骗到她已经不敢相信他的爱了,即使她爱着他。
可是她现在一定没有猜到,她正在想念着的男人就住在她的楼上,他跟她一样的站在窗前,一样的看着澳门的夜景,如同她想起他,他更加不可抑制的想着她。想起她晨读,眼底冰雪消融,眼眸里只有想念她时那深深浅浅的密密匝匝的爱恋交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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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化妆,除了她结婚的那一次之外,今天是第二次。
姜芽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简曼满头乌黑柔亮的头发被她盘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与骨骼精致的小脸,轻薄的底妆让如蛋般的裸肌凸显纯净感,,黑色烟熏妆她先用棕色或灰色眼影在上简曼的眼皮画出渐变色效果。之后用眼线膏画出稍后眼线。填补前眼角的同时,拉长后眼角,演绎如猫咪般的眼眸。最后涂上了哑光的裸色的唇膏,简直可能秒杀众生。姜芽看着简曼换好了衣服,披上大大的黑色的披肩,不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都会被她吸引。
:“姐姐,你一定要赢,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在一起。我们才刚刚找到彼此,我们以后要相互扶持,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如果有一天我结婚,我希望你能做我的长辈牵着我走红毯,把我交到那个男人的手里,你会答应我嘛?”姜芽拉着简曼的手,这一仗有多凶险,她知道。可是这是她们的使命,她们一定要完成的。可是她突然间的没由来的害怕着,害怕着一切都是她们的冲动,害怕着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她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化成了泡影,更害怕她的姐姐会重蹈覆辙的走着小姨走过的悲惨的路。害怕如果那个男人赢了之后会提出过份的要求呢?一个男人对着简曼这样的女人能提什么要求?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