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妻子在这个方面可能很难理解,他头疼的捉了一下头发:“宋宁,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一些事情。”
他觉得自己在多大的案子中都没有这样紧张和瞠口结舌过,可是这一刻他却没办法替自己辩解什么。
:“爱的核心内容自然主要指以性结合为目的的兴爱,所有的冲动都竭力要求达到性的结合,在一些场合中,它们的这个目的被转移了,或者让其实现受到阻碍,不过它们始终保存着自己的本性,足以使自己的身份可以被辨认。在法律上,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从辨识度上,柳漓才是。你应该给她相应的身份。”宋宁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在她看来曾经绚丽得如同最纯净的黑钻,可此时看来,却如同蒙了灰般。
该死的弗洛伊德,但最让他吃惊的是他的小妻子,他以为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把这样的问题提出来,可她明明白白 的把这事摆到了桌面上,不带一丝尴尬,没有一丝难堪。
:“所以,我要离开你。元烈,你可不喜欢我,但你不能欺骗我。”说完便从他的手中轻轻抽出自己的手:“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这件事闹得不愉快,我会自己搬出去住,分居到了一定时间,我们也是可以解除这层关系的。”她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元烈坐在沙发中,头疼欲裂。没有人能为他劣迹斑斑的过去买单。他喜欢顶楼,站在最高处才能不被超越,他一直为此努力着,终于可以站在巅峰俯看芸芸众生时,猛然回首才发现,屋内常常开着的一盏灯,灯下的沙发上蜷着的一个人才是他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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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发现在办公时候,老板的走神情况越来越严重,三天一小走,五天一大走。漂亮到妖孽的脸上越来越苍白:“老板,老板?”轻轻叫唤了两声,元烈猛的回神:“你继续说?”
:“我刚刚都没在说,我已经看着人发呆发了快十分钟以上了,老大,你从不这样的?你和宋宁出问题了?”在工作中元烈自从接手相似元氏以来,再麻烦的案子都没这么烦心过,那只能是来自家庭。
:“宋宁知道了柳漓,她搬了出去。”这个事实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但真正就发生了。那个干净的,优雅的,满腹经伦的小妻子正而八经的跟他说了一通弗洛伊德的两.兴关系之后,在天亮时分拎着个黑色的皮箱,跟他说了再见,边分手她都说得那么优美:“黄昏的天空,在我看来,像一扇窗户,一盏灯光,灯光背后的一次等待。元烈,我不会再等待了。”她转身离开时,他才发现原来他的世界是那么的荒芜。
:“我跟你说过,宋宁不同于一般的富家小姐,她安静,谦和,有修养,你本来就不该在结婚后还跟柳漓保持关系。”钟鸣可以想象出宋宁离家时的无奈和伤心。
:“钟鸣,我想静一静。”他没办法想任何事情,脑子里乱得跟塞进了大团大团的麻花似的,找不到头绪。元烈靠在椅背上,他不想想她,可是这个名字,这个人影子不由自主的一遍一遍的跳跃在他的脑海中,犹如最深的毒。宋宁,你就是那最深的毒,披着洁白的外衣,在我的身边,慢慢的,丝丝缕缕的侵入我,直到我病入膏荒,无可救要的依赖你时,你却毫无留恋的离开,那我该怎么办?
:“老大,你不用想了,你不了解宋宁的,如果她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改的。”钟鸣不清楚自己些刻的心情,到底是为老大觉得难受呢?还是为宋宁发现了这样的事,决定离婚而感到高兴呢?问题是如是她会把他看成和他的老板是一样的人,那他不是太悲惨了?
:“南天,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元烈很少求人,可是现下他的老婆已经跑了,并且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会他了,那么他总要做点什么事情引起她的注意才好。
电话那头的人心情极好的坐在办公桌后,长长的腿翘着:“烈,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干,丢脸。”在商战上动点小手脚,让他的老婆吃点亏,问题是这种事情还要他出嘛?简直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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