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小洋葱你称呼的这一声白老大可不是白称呼的。”
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的时候,白家昱的想法并不是这样的。望着衣橱中放着的三件外套,这一切的关心与温暖,全部不过是假象罢了。总觉得这三件外套像是在讽刺他一样,这么拙劣的泡mm方法,他竟然沦陷了,这是何其的可笑?
穿着单薄的衣裳来到陛下的寝宫外。天气还真是越来与给力了,比平常月阴郁了几分,温度也比平常更低了几度,根据主角实行苦肉计的必会存在的定律,过不了多久必然会下起绵绵细雨。
“陛下,罪民白家昱请求面见陛下,”白家昱跪在寝宫外,对着寝宫内大声喊道。
“喂喂喂,小璇旋你真的不打算见吗?你这都躲了好几日了,”听见寝宫外传来白家昱的声音,尚尘空好奇道。显然一副看戏的摸样。
“不见!就为了那日的事情,你可知道接下来要批改一年的折子的悲惨熬夜生活吗?”墨舒旋鼓着一张包子脸,天气太冷,从偷听完回来以后就一直蜷缩在被窝里,似白家昱的话如耳旁风。
“你这是在埋怨我吗?”莫轩一个斜眼,吓得墨舒旋一个哆嗦,这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上个好多,让原本暖和的被窝也开始变得不怎么暖和了。
“折颜,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吓人,来喝口热茶暖暖身,”钟朝云倒好一杯热茶放在莫轩的面前。
“如果不是你不来,也不会出这么多乱子。”莫轩漠视钟朝云的好意。
“呃??????这怎么又怪在我的身上了?我可是提前了好几个月打好招呼的,原本还想参加你那什么选夫比赛的,就因为国事一直未能脱身,与西国签订好协约,井水不犯河水,竟无视,犯我边境,真是可气!”钟朝云一通抱怨,终于找到机会能让他抱怨一番了。
“诶?朝云你知道我不是陛下了?”墨舒旋大惊。
“??????”这笨蛋是在鄙视他的智商吗?
“既然如此,你还有这闲心来东国?”无视墨舒旋的问题。
被无视了,墨舒旋也不再开口,只是郁闷,既然知道,干嘛当初还装作一副不知道?真是的!让他白担心了这么久,才会去偷听他们讲话,哪知刚走进就被他们发现了,更是郁闷了。
钟朝云看着墨舒旋,说道,“这不是想念你了吗?”
“??????”
说这话时眼睛不是应该看着他的吗?看向墨舒旋是何意思?算了,他现在这还一头乱呢。
“折颜,外面你打算怎么应付?”尚尘空把偏掉的话题又拉了回来。
“估计等一会他应该会离开的吧?毕竟外面的天气这么冷,他又是一个怕冷之人。”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或许真应该找个机会说出他的真是身份,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真如夜南瑾说讲的,作茧自缚吧。
白家昱继续跪在外面,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寒风很冷,但却没有他的心冷。
“陛下,你如果一直不肯见罪民,那罪民只有长跪不起。”
第54章 如果你愿意,我便许你一世安稳
“他怎么还没有醒来吗?”
南国皇宫,南越王在寝宫内度来度去,眉头紧蹙,自捡到床上的这个人儿开始便一直昏迷不醒,让人着实担心,这已经一月将至,却不见有苏醒的迹象。
不悦的看着面前跪着一排的太医,自称为医术精湛,怎就连一个人都医不好?庸医,都是些庸医!
太医们都心惊胆战的低着头,不敢不去他们的陛下,也不敢在说任何无保证的话惹怒陛下,他们都了解,陛下要是发起火来,怕是脑袋保不住了。心里也焦急,明明从脉象中看来,已经并无大碍,怎就一直昏迷不醒呢?
“寡人问你们话,都哑巴了吗?!”
“秉陛下,依微臣之见,怕是床上的人自己不愿醒来,”其中一位太医大胆的推测,众太医面面相觑,纷纷点头赞同。
“陛下,李太医说的是,怕是他不愿意醒来。”
“哦~~~~~~何意?为何他愿自己醒来?李太医你说。”
“微臣斗胆猜测,他大概是遇到什么事情而想不开,宁愿长久睡下去,也不愿再醒过来面对,”李太医揣测道。
南宫染景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李太医,若真是如此,也解释得清为何他会在回南国必经的悬崖下发现他了,明明上一次比赛时看见他还好好的,与同伴有说有笑,为何再一次遇到他竟狼狈成这般摸样了?
庆幸悬崖并不高,所幸伤也并不太重,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却一直沉睡着。
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李朕青,而守候在他的身边的正是一个月前与白家昱他们一同参见比赛时在第一场恶整的人南宫染景。
而此时的南宫染景并不像那是一样给人一种傻乎乎的印象,而是一个充满危险因子,随时能要人性命的南国的一国之君。
心疼的注视着安详睡着的人儿,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的血色。
让他的心隐隐的作疼,这又是何解?忽略掉心里怪异的疼痛,让床上的人儿醒来才是最重要。
再一次看向李太医的眼神更加凌厉了几分。
“李太医可有办法医治?”
“这??????恕微臣无能,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依李太医之意,也就是没有办法是了吗?”冰冷的语气,危险的气息,足以让人感到让人害怕,李太医战战赫赫,冒着冷汗,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
一个陌生人,竟然陛下如此关心,看来此人的艳福不浅,也不敢再稍作怠慢,却也无可奈何。
“陛下息怒,或许陛下的关心或许能打动此人,让此人醒来。”
“李太医你确定你说这话不是寻寡人开心?”
“微臣不敢。”
“那寡人就给再给你们半月时间,若他还未醒来,寡人要了你们的脑袋!”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慑整个寝宫。
“陛下,这???????”众太医面露难色,半月醒来,可不是他们说了算啊!
“不服?”
“微臣不敢。”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了,寡人现在累了,都退下吧,”南宫染景侧身坐在龙榻上,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