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早去早回。”老太太看了一眼,现在处于沉默且一脸痛苦表情的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警告道,“老实点。”
竟然忽略他说的话,想他已经够老实了,再也找不出他这么老实的人了。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人家穿越,不是穿越到皇宫,就是穿越到大户人家,总之没有他这么倒霉的,穿越就穿越吧,不但被穿越到猪圈,还被人当成偷猪贼,现在人家要去报官了,他等着坐牢,吃牢饭吧。
苍天啊,皇天在上,他是真的没有想偷猪,他不过是穿错了地方而已。
也都怪这该死的倒霉的穿越,他怎么就穿越过来了?那道闪电的缘故?他记得他当时似乎踩到了什么?他踩到了什么呢?
然而这些通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回去,回到属于他的那个地方去,回到二十一世纪,他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一套标准小套房,还未住上几天啊,他可不想就这样浪费了他要回去,他要回去......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坚定了下来,问题是怎么穿越回去?他老实的,乖乖的什么话也不说,站在原地努力回想,小说的主人翁最后是怎么穿越回去的。
老人看着白家昱此时会如此的安静,老实的站在一旁,心中不禁有些诧异,还是说......这其实是他的把戏而已,让她放松警惕,趁机逃跑?她要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偷猪贼,不能让这个偷猪贼逃走。
某人哪知道老人的想法,此时的他关心的是能如何穿越回去。
跳崖?不不不,这个行不通,如果摔死了怎么办?乐观一点想,如果没有摔死,但摔个半身不遂,这恐怕比死还难受,还不如摔死呢。
跳河?不不不,要淹死了没有穿回去怎么办?那他不是白白的丢了一条性命。
自杀?为什么想到这些方法都是要要死掉才能穿回去?
蛋蛋也开始忧伤了。
这些方法都是要讲究运气的,但现在会有这种情况?看了眼警惕的盯着他的老人,如果运气好,也不会有这该死的倒霉穿越了,他恨恨的想到。
想他白家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准备升官之人,此次既然沦落到如此地步,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如果被古铜知道了知道,肯定笑趴下了。
古铜是他为陈谷佟取的绰号,因为关系好的缘故,陈谷佟私底下不叫他小白,叫他甲鱼,白家昱=白甲鱼。两个一对比,果然还是古铜比甲鱼好听一些,这也是白家昱一直郁闷的地方。
第3章 我要wc
在白家昱思考的这一会儿,老伯已经报官回来了,带来了两捕头,两铺头一副凶神恶煞的瞪着白家昱,好像要把他吃了一般,拽的二万八千五。白家昱在心里小小的腹诽,捕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作威作福,只会欺负弱小,捉拿他归案也不用摆出这副神情。
白家昱用不屑的神情看了那两捕头一眼,把脸瞥向一边。细细想来,他这是招谁人谁了?难道他现在只能仰天长叹来一句,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
传说,他的人品值是有多不好?应该说,已经爆表了?
在带回衙门的路上,白家昱一路思考着该如何逃跑,认命可不是他的风格。这一路上这两个该死的捕头一直摆着一张臭脸,他可不想与他们再多呆,早晚会被这两张臭脸给臭死。哼哼哼~~~~~~~眼中闪过一丝的狡黠。
“啊~,我的肚子好痛啊,我快不行了,”白家昱捂住肚子,佝偻着背,做出痛苦的表情,小脸也因此扭曲成一团。
“要生了?”两个捕头停住脚步,好笑的盯着捧着肚子的白家昱。
滚你丫的,你才要生了,你全家才要生了!
“捕头大人,小人不是要生了,小人……肚子真的好痛啊!两位捕头大人就可怜一下小人,让小人去一趟wc吧?”白家昱抱住其中一个捕头的腰,痛苦的皱着眉头。
“既然不是要生了,那就没必要准许你的请求。”铁石心肠掰开白家昱,无视白家昱要上wc借机逃走的念头,不过心中不禁纳闷,wc是什么?两个捕头相互看了一眼,“wc?那是什么?”疑惑的看着白家昱,心想,这小子肯定在耍什么把戏。
“呃……wc就是茅厕的意思。”
“哦~那也不行,这荒郊野外,也没什么人经过,不如你就拉在裤子?我们不会笑话你,”两捕头无视他的痛苦,一本正经道,就他那小把戏,他们可是看得多了,竟然敢小瞧他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他真的很想在他们屁股上踢上一脚,靠,这两个卖屁股的,竟如此狠的心。
就在这蜗牛般的速度到达衙门时,白家昱知道,他……完蛋了。
“威~~~~~~~武~~~~~~”
“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下跪?”肃穆的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表情严肃的问道。
他才不要下跪,他可没做什么坏事,为何要下跪,想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还没有给谁下过跪呢。
“在下白家昱,”白家昱兴致缺缺的报上自己的名号,只是,没有有要下跪的迹象。
“岂有此理,竟见了本官不下跪,态度还如此傲慢,”县太爷拍着金堂木,一脸怒气,想他好不容易能审案了,能展现他的威风时刻,犯人竟无视他,这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你们古代人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给人下跪?”白家昱的心咯噔了一下,虽然有被金堂木的声音吓着了,但是,他岂能就这样妥协?
听着堂下之人字字珠玑,句句有理,他堂堂县太爷的面子挂在何处,非常郁闷的拍了一下金堂木,“好你个口舌圆滑之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
“大人,有何吩咐?”两旁的其中一个捕头走了过来,头向下低30°,两手抱拳,恭敬的问道。
“大……大......大......大刑伺候,杖责五十。”
县太爷吞吐的说完,又小声问向一旁的师爷,以免有人不服他,“是这样吗?”师爷点点头,小声回答,“这样吓吓他,他才会知道大人您是不好惹的。”县太爷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样又可以挽回一点颜面,两全其美。
听到县太爷这么一吩咐,在心里暗叫不妙,靠,他大爷的,仙人板板,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屈打成招?而他面前坐着的县太爷其实是一个草菅人命的狗官?不就是没有下跪,这么狠的对待他,不用怀疑了,肯定是一位草菅人命的狗官。
“是,属下领命。”
上前的捕头向其他捕头示意,阴笑的看着白家昱,他们都了解他们这个迷糊县太爷不过是想吓吓这个偷猪贼而已,谁让他如此傲慢呢?他们也乐于表演,以突出他们的演技。他们好久没有上公堂上了,好怀恋这种感觉,想着大展身手,大展拳脚。
会有如今的太平盛世主要归咎于他们现在登基的皇,在登基的这两年里,治理有方,两年来都没有发生一起案子,这让他们实在是闲得慌。可以说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虽然想是这么想,不过当然他们不是抱怨和责怪,他们是敬佩这位皇。
他们相互看一眼,表情阴险,缓缓走向他,白家昱害怕的瞪着他们,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来扒他的裤子的吧?
他在网上有看过,古时候杖刑,都是要扒掉裤子,再杖刑,据说廷杖第一可怕之处,在于可轻易取人性命。第二可怕之处,即使打不死也会被打残,而且治疗过程非常痛苦。至于廷杖的侮辱性,这只需径自想象一下在大庭广众间被摁倒扒掉裤子这就已经足够了。
“大……大人,你这……这是,准……准备……草菅人命吗?”白家昱说话也变得有些吞吞吐吐,足以看出他此时的紧张和害怕。
“本官就是草菅人命,你奈我何?”县太爷挑眉,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