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隐私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人前。奕宁又羞又怕,下意识的,把双腿绷得紧紧的。“起,起暄。”她颤不成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她想告诉他她怕,希望他温柔点,话到嘴边,竟怕得说不出来。
“把腿张开。”
奕宁闻言,紧张全部化为了屈辱,难堪地把腿张开了一点点。
“张大点。再张大点。曲起来。别动。”
那一刻,奕宁觉得自己就像是毫无尊严的妓|女一样,悲惨之情充斥在她的心间。
当男性滚烫的身躯覆在她身上时,她闭上了眼睛。炙热粗大抵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一阵锥心的刺痛从她的下|身传到她的头顶。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得她眼泪直流。为了不使那叫疼声冲口而出,她赶紧扯过床单,紧紧地咬住。
那不可思议的紧致让周起暄僵住了身体,他想起了苏恬,越发的纳闷。又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既荒唐又好笑,怎么能把这个女人和善良纯洁的苏恬相提并论。越想越气,索性一鼓作气,狠狠地撞击到最深处。
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而来,奕宁含在喉咙里的那口气被活生生地截成两半。她松开了死死咬住的床单,整个人瘫在床上,全身传来剧烈而无助的颤抖。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周起暄看着她眉头紧蹙拳头紧握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笑。
她想要的是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过程是会如此的不堪入目,永生难忘。
周起暄抚摸着她大腿处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她私密处的紧致,压抑多年的情|欲终于被彻底激发了。那情|欲如同熊熊大火,把他烧到欲罢不能。他把对苏恬的愧疚远远地扔到脑后,又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越发的猛烈。
“疼!轻点,好,好不好?”奕宁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恳求着他的怜惜。
“活该。”
那语气冰冷无比,奕宁瞬间跌落到一望无际的冰窟窿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缓缓地闭上双眼,紧咬下唇,默不作声地任由男人肆无忌惮抽离未停地发泄欲|火。
每一秒都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
经过了数百个世纪后,周起暄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离开了奕宁的身体。奕宁拉下睡裙,慢慢地蜷缩成一团,手紧紧地抱住小腿,全身止不住地在发抖。
周起暄看到床单上的那抹血迹,眼里浮现出讥讽的神色,“你还流血了。不会为了我,特地去医院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脏,休想骗我。”
他言语中的无情狠绝像把利刃,深深地扎进了奕宁早已百孔千疮的心。在这心痛欲裂中,奕宁早已麻木的头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念头——
周起暄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可怜的奕宁,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ps:请不要再留言回忆好无聊,请快进了
说实话,很打击我。我想写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讲一个身世悲惨经历坎坷的女人,在经历了亲人和爱人的双重背叛后,仍然能坚强地站起来,寻找幸福的故事。
不想把写作变得商业化,不会因为读者的喜好而强行改变思路,我时刻铭记自己写这篇文的初衷,是为了找到能欣赏它的读者。就像我在文案说的,我是带着我的作品,来找知音的。
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收到长评这件事让我很气馁(主要是因为我的第一篇文收获了几十篇长评,虽然没有赚到一分钱,却是我经历的最快乐的写手生涯),特别感谢章章撒花的读者,谢谢你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