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眨眨慌乱的眼眸,傻傻地指向卫生间的方向:“我要去刷牙……”
“好,那我们去刷牙。”
苏奕南抱着盛意跨入卫生间,盛意摸着墙刚想下地,不料苏奕南的步伐竟然未停,直接将她抱到浴缸里放下。
“意意……”
“奕南…..”
盛意望着他被情欲浸染的双眸,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啊,心里一急就奋力将他往外推,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不行!不行的!宝宝……我怀着宝宝呢……不可以不可以!”
苏奕南失笑,吻如轻柔的羽毛,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深情缱绻,柔肠百转。他的眼眸中镶嵌着漫天的星辰,如同一个璀璨的漩涡将盛意完全吸了进去。
“可以的,医生说三个月后就可以了……”他缓缓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引起酥酥麻麻之感,“意意,我忍得好辛苦……”
盛意彻底沦陷在他温柔的眼波里,等反应过来已经任他予求予取无力反抗了。完事之后,她虚软无力地靠在苏奕南的胸前叹息。
唉,她怎么每次都逃不开他的套路!
(ps:还有两章完结!爱你们的我!)
第160章 重归轨道
苏瑞娜飞去法国那天恰好是周末,苏家全体出动给她送机。但偏偏这个重色的小白眼狼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反倒拉着齐逾明哭得稀里哗啦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你……你绝对不可以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约会……绝对不可以不接我的电话……每次应酬都要跟我报备……呜呜,绝对不能不想我……”
齐逾明边拿纸巾擦拭着她滑落的泪水,边哭笑不得地哄着她:“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别哭了……嗯?”
这么大个人了还哭成这样,害不害臊啊?
苏瑞娜可不管这些,她不依不饶地扯着他的衬衣,手攥得太紧让他的衬衣皱成了一团,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带着潮潮的热度砸在齐逾明的手背。
“你要等我……”
她晶亮的眼眸水汪汪地闪着光,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他心里有无穷无尽的柔意似涟漪般泛开,一把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会等你的,我一定会等你的。”
她的掌心里是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一如他的承诺般让她安心。她眨眼落下最后一滴泪,恋恋不舍地扑入了齐逾明的怀里。
“嗯,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们的爱,能够穿越遥远的距离将彼此的心连在一起。
她相信,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改变他们的爱。
齐逾明顺着她的发丝揉了揉,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等我忙完手头上这单合作,我就去巴黎看你。”
苏瑞娜闻言,微愣了片刻后破涕为笑,惊喜地迭声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要来?”
齐逾明温柔地笑着点头道:“真的。”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亚罗的难关,他都打算陪她去巴黎安顿好再回来了。
“耶!”
听着苏瑞娜那没出息的欢呼声,即便沈君懿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也能猜得出几分。她走过去屈指敲了敲苏瑞娜的头,没好气地打断她。
“行了啊你,别没完没了的,我要是逾明早就被你烦死了。过几个月你又回来了,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她说着将行李往苏瑞娜手里一塞,毫不留情地催促道,“赶紧走吧,那边都通知登机了,你还磨蹭什么。”
“知道了!”苏瑞娜极为不满地瞥了沈君懿一眼,又侧身恋恋不舍地朝旁边的盛意、苏奕南、苏铭他们挥了挥手,一个一个地点头道别,“小爷爷、爸、姑妈、姑父、姑姑、盛姐姐、奕南哥……我去登机了,我会想你们的……”
苏铭望着她娇小的身影,幽幽地叹息一声:“去吧,到了记得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知道了,小爷爷要多保重身体。”
“嗯。”
苏瑞娜就这么与大家作别,独自一人踏上了去巴黎学舞的路程。
惠菊商社与亚罗的案子在前几天落下了帷幕,惠菊因后来盛氏律师团提交上来的证据败诉,严家也因此被纪检部门调查。而盛恒为这件事已经在中国待得够久了,盛氏总部的工作堆积如山,便买了同一天的飞机回伦敦。秦可娜则照当初的计划,留在中国照顾盛意直到她把孩子生下来。
生活又回到了应有的轨道,时间在平静中飞速流逝着,转眼间就到了今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盛意的生日。
盛意是冬天出生的孩子,而且还是年尾巴,从小她的生日就经常与各种跨年活动撞上,今年也不例外。
亚罗凭借着华影的资金,成功渡过了周转不灵的难关,亚罗的业绩还在年底的最后两个月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再度创造了l市商界的奇迹。前一段时间,员工们都忙得很辛苦,所以亚罗集团特意在跨年这天在fors举办了跨年宴会,让员工们好好放松放松,还有奖金抽奖等福利发放。
这一次宴会,可以说是亚罗集团死里逃生的庆功宴,苏奕南作为总经理是必须得出席的。所以,给盛意庆祝生日的事情便挪到了中午。
盛意本人对这件事是不介意的,毕竟孰轻孰重她也能掂量,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无理取闹。但苏奕南却很介意,直到晚上准备出门前还在念叨。
“你真的不跟我去了?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他说着就开始将头埋在她颈窝里作乱,盛意被他的胡渣碰得痒痒的,边笑边躲道:“别闹了……痒……”
苏奕南见她挣扎着动来动去,忙将她的腰肢揽回来,牢牢定在自己的身前。
“不闹你了,你别乱动,待会儿碰着宝宝了。”
“碰着也怪你!都是你不好!”
盛意仰着头冷哼一声,那小模样高傲得很,苏奕南浅莞着刮了刮她的鼻头,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宠溺与纵容:“好,怪我,都怪我。你真的不跟我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