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瑜见他喜欢,抿唇一笑,心里想了个主意。
“辞远,你跟嫂子现在住哪呢?在横店置办房子了?”
“没有,我和简简现在住在酒店。”
叶白看了他们一眼,又瞧了瞧怀里的团子,不禁说:“住在酒店多不方便,还要带着小宝宝,就更不方便了,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来我们家住几天吧,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嫌麻烦。”
郎子瑜悄悄冲着顾辞远扬了扬眉使了个眼色。
顾辞远低眉浅笑了一下,“那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你们结婚之后,一直住在叶白那里,没有去住子瑜的房子吗?”
郎子瑜心道:不好,有种要被坑的感觉!
叶白财大气粗是不大在乎这些的,“怎么方便怎么来,住在谁家都可以。”
顾辞远看着郎子瑜直笑,“你也不带着夫人认认门吗?”
温简和叶白听的一头雾水,反正也没听懂,干脆温简就继续半睡不睡的眯着,叶白继续抱着奶娃娃玩。
只有郎子瑜,望着顾辞远丑恶的嘴脸怀疑人生。
他从五岁的时候就知道顾辞远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那时候还没跟他绝交,还一直跟这样保持友谊坚持了二十多年,啊!心好累!
......
这四个人回到家里的事且不说,病房里,得到心爱的姑娘精心照料的病人眼瞧着要抑郁。
温茶茶忙前忙后,事无巨细的把他照顾的很好,而舒文清却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去。
当然,这不是指身体,而是指精神上的。
他一边贪婪的盯着温茶茶的一举一动,一边陷入一种极度的抑郁和恐慌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安静的躺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繁星朗月,温茶茶就躺在离他两米开外的专门看护病人的小床上安静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