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周到又体贴,没有生过气,但好像也没有多开心过。
想到这里郎子瑜就有点不大高兴了,那叶白对他和对路边扫马路的大爷有什么区别?
除了叶白不可能去骑扫马路的大爷之外......
“小白。”
郎子瑜忽的叫了他一声。
正看着书的男人微微有些惊诧,郎子瑜之前一直叫他叶白来着,小白这个称呼太过亲密,但他脸上没有露出什么排斥的意思,拇指摁在正看的书页之间说:“是要喝水吗?”
郎子瑜心想,自己也是够无聊的,好端端的打扰人家学习干什么,可叫都叫了,又不能说没事,这会显得自己像个二傻子,只得冲着叶白招了招手。
“你过来一下。”
叶白执起一枚页里夹好,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人仰头看他,转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
超凡绝俗的一张脸表情很淡,眼睛里却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温和,叶白依言坐了。
郎子瑜微微一笑,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忽的凑过去,在叶白无暇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还没等他琢磨出美人儿脸颊上香香软软的味儿来,自己的脸猛的一疼,伴随着阵阵耳鸣,那一刻郎子瑜甚至怀疑自己的头是不是被打掉了。
常年受到严格的训练的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郎少爷穆然间被打肿了的细皮嫩肉的脸蛋,当时就有点慌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条件反射,你还好吗?”
郎子瑜半趴在床沿上,伸手摸了一把嘴角上流出来的液体,刺目的猩红,把他吓了一跳。
“可...可能还好吧。”
叶白见他被打的嘴角流血了,愧疚的心更重了,赶忙把人扶着躺好了,快步下楼去拿了冰袋和药膏过来。
偷香不成反被打的人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自家媳妇的自我保护能力太强,他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