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们笑什么?”塔娜边问边津津有味地吃着。
“那个是牛鞭啊!”吉雅虽然在现代没有吃过,不过总还是听说过的。
“牛鞭是什么东东?”塔娜边吃边继续追问……
“额,就是,就是……”这问题连吉雅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解释了。
“就是牛,尿尿的地方啊。”鼎臣赶紧帮忙解释。
“啊——”塔娜的筷子一松,牛鞭“啪”地掉进了盆子。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竟然骗人家吃这样的埋汰东西!唔——唔——噗!呸!呸呸!”塔娜试图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干嘛啊,至于吗?你自己刚刚还说‘哇!滑滑的,很爽口,真的是不错哎’!”伯仁模仿塔娜的话,笑道。
“哎你——,都怪你!还有你!说什么补这补那的,我才吃的!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唔——”塔娜一边埋怨一边作呕道。
“我洗的,洗了很多遍,别担心啊。”鼎臣笑道。
“不至于啦,那个确实有美容功效的。”吉雅安慰塔娜道。
“郡,表弟你没有吃啦,才会这么说。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恶心!”塔娜还是很懊恼的样子。
“有什么啦,你看我吃。”吉雅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鞭,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余众五人皆睁大了眼睛,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好哇!小兄弟果然是条汉子!来,喝一口!”德兴把酒递了过去。
吉雅被赞地一愣一愣的,呵呵,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人家称呼自己为“汉子”……
硬着头皮接过酒,硬着头皮喝了一口,辣地呀,差点吐了……
“玩闹吃喝了半天,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呢?”鼎臣饮了口酒,笑问道。
“在下、在下姓贾,名、宝玉!”吉雅笑地有些勉强。
“假宝玉?既然是块宝玉,却为啥还是假的呢?哈哈!”伯仁嘲笑道。
“额,呵呵,这个嘛,话说‘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呵呵,就是这么个意思。”吉雅顺口胡诌起来。
“哇,这句话很是莫测高深哪!贾兄,哦不,宝玉兄弟,给!再来一口!”德兴笑着把酒递了过去。
“呵,呵呵呵!”吉雅面现尴尬笑容,瞅着酒袋,咽了口唾沫,勉强接过来,心想:真不该胡言乱语啊,这酒实在是太烈了,喝一口嗓子辣半天,着实要人命的啊。
“那个,表兄啊,你的酒量那是刚刚地,你来喝口让大家瞧瞧吧!”吉雅右手竖起大拇指,左手“噌”地把酒袋子送到塔娜面前。
“额?呵,呵呵!”塔娜干笑两声,接过酒袋,心想:郡主,你可够黑的啊,你明知道我也不太擅长喝酒啊。
把酒袋递到嘴边,先是闻了闻,心想:这么多人对着这一个袋子喝,得有多不卫生!
想归想,还是勉为其难喝一口吧。
眼睛闭上,脖子一仰,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生地灌了一大口。
“哇——这是,这是什么酒啊?这么烈!哇——哇——”塔娜本想喝完,保持气定神闲的状态,但终究没有稳住阵势,跑到洞外干呕去了。
“嘿嘿!这酒叫烧刀子。度数极高,遇火则烧;味极浓烈,因入口如烧红之刀刃,吞入腹中犹如滚烫之火焰而得名。”德兴捧着酒袋得意洋洋地解释道。
“搁哪儿弄来的啊?”伯仁好奇地问道。
“我听爹说过,我们祖上辈辈都是做烧酒为生的,生活过地倒也殷实,只是自从改朝换代后,饭都吃不上一口,就断了营生,只留下这么一点儿酒底子,爹当个宝贝似的收藏着,这不今天赶上吃这么好的东西,就让我偷偷拿出来了。嘿嘿!”德兴笑道。
“袄,那你也免不了挨顿揍了,哈哈,和八哥正好凑成一对儿!”伯仁笑道。
“无所谓啦,这东西现在虽然稀少,但我相信,比这好很多的酒还有的是呢!只要我肯努力奋斗,一定会喝上更好的烧酒!不,喝上琼、浆、玉、液!”德兴眼神坚定,斩钉截铁地说。
“好,说地好!为琼浆玉液干杯!”伯仁说着抢过酒袋灌了一大口。然后把酒递给了旁边的鼎臣,鼎臣没喝,把酒递给重八道:“八哥,你先来!”
重八也不推辞,接过泯了一口,递了回去。
鼎臣仍然没喝,又让给德兴,德兴灌了一口,复还给鼎臣,鼎臣又让吉雅、塔娜,怎奈二人实在喝不下去,都没有接。
鼎臣这才昂首喝了一口,把袋子还给了德兴。
舌头都辣地丝丝作响,罢了,又开始说笑着吃起来。
“鼎臣,今天那个‘子曰什么的,你完整地背一遍我听。”重八边吃边看着手中的肉问道。
“袄。”鼎臣仰头想了想,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曾子曰……”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重八闭目摇头晃脑接道。
“擦!比我这坐在学堂里的知道的还多!”伯仁使劲儿嚼着牛肉,故作恨恨,实则崇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