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乡气急了,他扭头,对着钱贵问,“三弟,你女儿的意思,就是你们俩夫妻的意思了,是吧?”
钱贵一开口就想着劝和钱乡几句,但是他被钱童儿拦在身后,钱童儿说,“自己富起来,却见不得别人比你们更富!就你们这小鸡眼心态,别站在我面前给我丢人现眼了!我现在,大大方方的告诉你们!我和我父母,都是孙姨父那边的人,我还要帮着孙姨父,打击那些和他敌对的公司!你们俩夫妻,有什么歪心思就尽管放马过来,我保证,你们敬我一尺,我要还你们一丈!”
“好!好啊!”钱乡当真是气急了,他甩手说了句,“三弟,你以后别再叫我大哥!我不会再认你这个亲戚了!”
钱老头子和他老太婆,就坐在沙发里,垂头丧气得看着大儿子一家人匆匆离去,连一句劝和的话也不说。
毕竟,钱老头子早前就因为小儿子买房问题,和老大吵架,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
钱老头子是站在小儿子身边的。
钱童儿跟着爸妈回家。回到家里,钱贵和斐翠就联合起来,数落钱童儿的不是。
说,毕竟钱乡是她大伯,她说话的时候,怎么能这样子刻薄之类的。
钱童儿耳朵挠挠,听进去的话,下一秒直接吐了出来。
她就忍着自己爸妈对她碎碎念,反正不管怎样,她爸妈都不会打她骂她的,顶多就是碎碎念而已。
这一叨念,就持续到深更半夜,这期间,她掐断了好几通电话,是那死光头打过来的。
叨念完以后,钱童儿回了卧室。
她回了个电话过去。
塔苛接起电话说,“丫头!你胆子真肥,挂了我多少通电话啊?你自己说!”
“老娘没心情接你电话,不行么?”
“行!你不接我电话,那就下来见我一面呗!”
“下来?你在哪?”钱童儿拧眉问。
“在你家楼下!等你哦!”塔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太霸道了!他说啥,就是啥?
钱童儿不想下去,但是她怕那光头看她不下来,会跑到楼上来找她,那就更加不得了了。
最后,钱童儿决定还是下去。
下了楼,塔苛拉着她进了车内密谈。
“丫头,快放暑假了呢,你有啥打算没?”
“干哈子?你又想训练我?你不是说我已经毕业了么?”
“傻丫头,训练哪有毕业的说法啊?你难道没听说过,本事是没有最强,只有更强?我打算带去你m国基地那边,让你见识见识。”
钱童儿听了,小心肝立马发痒了,但是她泄气的说,“不行,我家里的矛盾还没解决完!我不能去!”
“又是你大伯那蠢货在给你惹麻烦?”
“是啊!你不知道,我那大伯脑残得可以了,竟然跑到爷爷家里,跟爷爷吵架,还逼着我妈妈,叫她不要去孙家那边上班!你说,我大伯是不是脑残啊?”
塔苛笑着问,“要不要我帮你一刀切了?”
钱童儿比划了个手势说,“no!这事,我自己解决!我要让他们以后瞧见我,立马给我点头哈腰!”
塔苛又问了句,“走黑的?还是走白的?”
“哼!黑的白的一道走!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老妈那俩巴掌的债,迟早给她讨回来!”
塔苛抹了把光头,说,“可惜,我机票都给你定好了,连护照签证全都给你办妥了呢!”
钱童儿拧着眉,说,“你别诱惑我了!我是铁了心的要干掉我大伯再说!”
“直接一枪毙了他们不是很好嘛!干嘛非要绕那么多弯子?我给你那么多子弹,就是要你看不顺眼谁,直接枪毙了谁!爷给你担着担子,你还怕个啥?”
钱童儿听了,心窝里暖得要死了,她差点就破功,裂开嘴巴甜笑起来,但是她没笑,她憋住了!
这光头真的挺可爱的嘛!还这么疼她呢!
过了十多天,钱童儿放假了,放假之后,她直接跟爸妈言明,自己要住在孙姨父家里。
放假后第七天,是老大孙青云生日,那天,孙姨父在酒店里摆了桌酒席,没有请什么客人,就是一家四口,再加上钱童儿五个,同桌吃饭。
吃晚饭回家的路上,他们车子被一帮流氓给堵了。
孙敏忠和他妻子李萍在一辆车上,孙青云和孙青飞还有钱童儿在一辆车上。
那个时候,钱童儿在和孙青云聊天,钱童儿乐滋滋的说今年暑假打算考个驾照出来呢!
钱童儿和孙青云聊得正欢,哪知前面父亲的车辆突然停了下来,孙青云立马刹车。
现在是夜市,夜市高速公路上,车子不多,偶尔飚过去几辆,但都不敢随便乱停车,怕多管闲事的话,那些流氓会拿手里的棍子,招呼道他们身上。
孙敏忠车头已经被一个流氓给砸了一玻璃,车玻璃有了一道类似蜘蛛网的裂痕。
钱童儿当下冷笑了一把,大伯和堂哥真的挺狠的,这是想让孙青云的生日,变成他的忌日么?
钱童儿掏出手机,说,“小哥,是我呢!”
“妹子,小哥就在你身边,要小哥过来不?”
“拜托你了哦!我在xx公路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