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什么的,统统可以丢掉了!里子什么的,也可以不要了!她就乖乖的,当季小婉的私人保镖吧!虽说,培训忒他妈辛苦了!
不过她喜欢!又能学到手艺,又能拿到工资,又能保护自己喜欢的朋友,未来前程还一片光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死光头!他凭啥一直压制她?凭啥非得虐她身体?知不知道那混蛋体力有多好?每次下来,她都累得一塌糊涂了。
难道,她以后,得一辈子被他这样子压制么?
难道?她就没有自由交男朋友的权利吗?她和学校里的男同学,混得稍微熟一点,那死光头就找了乱七八糟的借口来扭她小蛮腰?太过分了!
九月份,她的保镖工作是没有工资的,听说,她得经过各项体能考试才行!当然,考官就是那个死光头!
十月份发到第一份工资的时候,那白花花的银子啊!看得钱童儿差点乐癫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个小富婆了,估计这学校里,没有一个学生像她这么有钱的吧?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除外!
发到工资以后,钱童儿给爸爸买了条真皮皮带,要三千多块钱,她还给她妈妈买了条翡翠耳环,好几万块!
可惜,她爸妈不懂这些东西,以为是假货,不值钱!
不过这样也好,她懒得再跟他们解释,自己这么多钱,是怎么来的!她怕解释不清楚,被他们误会她去援交就不好了呢!记得,她可是有前科的,被钱乐乐那贱女人,差点把援交妹的头衔就栽赃到她头上去了,幸好她嘴皮子灵光,也幸好,她爸妈是相信她的!
所以,她不能在这种敏感的关节眼上,让她爸妈狐疑自己!
她现在,可是大学生呢!大学生,就应该有大学生的样子,穷苦一点呗!
十一月份中某个双休日,钱童儿回了老家,斐翠对钱童儿说,“下个礼拜六是你大堂哥结婚,记得下礼拜回家哦!”
钱童儿眨巴了下眼睛,说,“哦。”
钱童儿一开始没放在心上,等她去了卧室后,出门想去冰箱拿冷饮喝的时候,突然瞧见她妈坐在客厅沙发里抹眼泪的模样。
父亲的手,半搭在母亲手背上,看上去像是在安慰母亲似地。
出啥子状况了?
钱童儿想过去问问看的,但是她觉得,她爸妈肯定不会把烦恼事告诉给她听。
最后钱童儿决定不去问了。
然后下礼拜回家后,他们一家三口,去大伯家参加堂哥的婚礼。
当钱童儿坐在酒店餐席上,看见父亲的位置一直落空,四处搜寻了下,依然不见他影子,钱童儿急着问,“一?我爸人呢?”
斐翠神色有点不好看,她嗫嗫的说,“你爸可能在厕所吧!”
“去那么久还不回来?”钱童儿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父亲,但是她的手,被斐翠压下了。
斐翠急着说了句,“别打!你爸很快就回来的!”
钱童儿心里有点犯嘀咕!
她爸妈这是怎么了?
不一会儿,斐翠起身说,“我去看看你爸,你别乱走哦!”
斐翠还当钱童儿是三岁小娃?怕她这么大一个人,会走丢?
挺好笑的!
钱童儿看斐翠前脚走,后脚就偷偷摸摸跟上。
她爸要是去了厕所,她妈能进男厕所里找他么?别开玩笑了!她爸到底在干嘛?她妈铁定知道!
钱童儿跟着母亲走去拐角,过了一两个长廊,就到了某个休息室门口。
这休息室,好像是新娘子换衣服的地方!
说起她大哥的新娘子!可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呢!
那新娘子的父亲,可是他们庆市税务局里副科长,最近听说,有可能要升职到科长的位置呢!
大伯钱乡,给他儿子众里寻他千百度,终于找到了一个这么称心的新娘,钱乡这些天,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
钱勋对他老婆,基本上都是言听必从的那种!
一个做生意的,要绑一个当官,知道有多难么?
这么困难的事,他钱乡都办到了呢!他能不得瑟么?
如今休息室里,钱乡和他的老婆白梅,正经危坐着,而他的父亲竟然站在钱乡面前说话,椅子就在他屁股后,他也不坐,就这么站着?
斐翠走进房间后,跟着钱贵,站在他旁边,两夫妻,双手交握着,紧紧的。
他们背对着钱童儿,钱童儿放放心心的凑过耳朵偷听他们谈话。
钱乡的表情,钱童儿是全部看在眼里的。
钱乡睨视着钱贵说,“你们俩是怎么搞的?今天我儿子结婚,你们给我闹得是哪出啊?”
“大哥,这不是平日里没办法见到你么!我要是不趁今天找你,我就真没辙了啊!”
白梅的脾气,可没钱乡好,她白眼直接扔给钱贵俩夫妻说话,“你们俩今天也看见了,我儿子结婚,知道这要多大一笔开销吗?而且前阵子还去了很多聘礼,要二十万,我们还买了套房子,买了辆车子,我们现在手头也很紧,都不知道找谁借钱去呢!”
“那个……”钱贵为难了,他说,“大哥,其实我也不需要多少,只想跟你借二十万!”
“哈哈,才二十万,你说得真轻巧!二十万不是很多哦?那什么才叫多?”白梅的声音,尖锐的可以了,她回头,一挑眉,笑着说,“我说三弟啊,你老婆不是有一个很有钱的亲戚么?”
斐翠脸色一红,低着头,修窘的说,“我们已经去过了,我那个亲戚这些天资金周转不灵,他自己都急得焦头烂额了,他没有跟我们要那十几万的债,已经对我们很宽容了!”
白梅还想开口说话,钱乡咳嗽了一声,示意他老婆,叫她温和点,回头,钱乡说,“三弟啊!你别怪哥哥不帮你!你大嫂她说得没错,我儿子结婚的事,我们花了不小的钱,这一时间呐,也有点资金周转不灵,所以我不能借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