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苛笑着,说,“你污蔑我是弯弯的小玻璃,你知道这项指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究竟有多么严重!”
钱童儿惊了,她叫起来说,“这是外面的电脑狂告诉我的,你别乱冤枉我!”
“我刚问过了,老三他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弯弯的小玻璃!”
钱童儿脸一红,她憋了口气说,“他怎么没说?明明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说你是同性恋嘛!”
“但是,我只听见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没听见他说过!所以要算账,自然是找你算账!你说是听谁谁谁说的,我是不会相信的,我哪知道你有没有污蔑人家?”
“你去死!你们这些流氓,蛇鼠一窝!随便欺负善良的小老百姓是不是?”
塔苛摊摊手说,“你冤枉我了!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给自己讨账罢了!”
钱童儿指着他鼻子骂,“那你想怎么着?”
塔苛起身,爬上床,两腿分开在钱童儿双膝两侧,直挺挺的跪着,钱童儿背靠在床头坐在床正中,她的脸,刚好对上了塔苛裤裆处。1
钱童儿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仰视着头顶上的男人。
塔苛低头看着钱童儿这副呆滞的表情,他一边笑,一边说,“我救你一命,你就把初吻给我当是补偿好了!”
“啥?这种话你好意思说?”
塔苛不理她反抗,接着说,“我那迷人的脸蛋被你给抓伤了,你就拿舌头过来舔我的伤口一下,算是扯平!然后你踢我蛋蛋,肯定得用你小嘴帮我安抚受伤的蛋蛋!”
“你你你!你个流氓,你还有什么话是你不敢说的?”
“你偷看我嘘嘘,所以呢,我也得看你嘘嘘才能心里平衡,等会儿你得当着我的面儿,嘘给我看!”
“你变态啊你!”钱童儿受不了他了。
塔苛笑了,“你放心,我是不会恶意中断你嘘嘘的,只要你让我拍几张你嘘嘘时的照片,算是弥补你恶意中断我嘘嘘时忍受那种痛苦的赔偿!”
“你有病!我懒得理你!”钱童儿想推开他,别让他用这个姿势俯视自己,可是当她想推他大腿的时候,这才发现,他裤子裆口处,怎么鼓成这样了?
难道?该不会?
不会吧?
就在钱童儿苦思冥想之际,身前的男人,正在解自己的裤子纽扣,一边解,一边说,“留你在这儿住宿一晚的住宿费嘛,就用吹喇叭代替吧!你随随便便给我吹一两个小时,我就绕了你!”
“吹喇叭?”钱童儿呆呆傻傻的问,好像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代名词,不懂里面的内涵。
塔苛笑着解释说,“拿你的嘴,给我吹棍子。”
钱童儿的脸,直接变绿了。
“还有,你画我王八的事,我不会太过计较的!所以呢,你只要让我在你那里空手画几次王八就行!”
钱童儿瞧见塔苛对着她伸出那根中指,翘来翘去的,再加上那流氓之前一系列的淫荡条件,她再傻都能知道,他伸这中指是想挖她哪里!
说了这么多,钱童儿只听明白一个意思,那死光头要做她!还他***巧立这么多名目!这男人真够能的!
他想让她乖乖交出身体?开玩笑!她可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生!就算谈了恋爱,她也没打算把自己身体交给任何男人,她要等结婚之后才和丈夫同房的!
钱童儿刚想开口骂他,突然,一根直挺挺的大东西,摆在她面前。
钱童儿楞了两秒后,立马拿手捂住眼睛尖叫,“啊——要死了要死了!要长针眼了!”
塔苛看见她这副表情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想逗逗她,就故意拿棍子打她下巴,“最后一个,你污蔑我jj是弯的事,我不打算再追究了,我只要你亲眼给我见证一下,我的小弟,到底是弯的,还是直的!你亲眼给我见证,然后再亲口给我承认,我就好心放过你!怎样?”
其实钱童儿拿双手遮住眼睛的时候,还留了两条缝,手心里的眼睛,也是睁得大大的,她遮了跟没遮是一样的。
她清清楚楚的瞧见了,这丫的,不只是头是光秃秃的,连下边儿,也是一根杂毛都没有!
她之前看过很多片子,里面外国男人,都喜欢把那里弄得干干净净,说是拍片的时候,能看得清楚一点!她以为现实生活中,应该没有男人会这么做的吧?哪知道她看见的第一根现实中的香肠,就是这样子光溜溜的,而且还这么长,他跟那些外国货,差不多了呢!这要是一刀子捅进去,哪个女人受得了?
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人了!
“暴露狂!死变态,老流氓!死开死开!把东西拿开,别蹭我脸!”钱童儿惨叫着。
塔苛听着就想笑,“丫头,你还矜持个什么劲?你不也是一直在想男人么?现在你眼前,有一个现成的俊男让你调戏,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哪里想男人了?你不要无赖我好不好?”钱童儿继续捂着眼睛,其实她在偷偷的研究着眼前这货。心里是又怕又羞,气恼也有,但再怎么气恼也掩盖不了她体内的好奇心。
“你刚才不是说,你有喜欢的对象了么?还想和他告白来着?”塔苛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没感觉,他语气里到底有多酸。
他刚才听见钱童儿和程香香打那电话的时候,他脑子就被气热了,之前已经对这死丫头一肚子的牢骚,之后又听见钱童儿说她有暗恋对象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这冲动一卯上来,就再也克制不住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反正,他的心意,已经完完全全暴露在他裤子裆下,那么赤裸裸的摆在她眼前,眼下,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至于这年龄问题!暂时别想它吧!他只要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就行!
更何况,她都成年了呢!
吃掉她,不算犯法吧?
就算犯法了,又怎么着?他长这么大,犯过的法,还不够多么?再多这么一条,也不算啥!
干吧!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就没有收手的可能了!
塔苛想完,伸手在她下巴上用力一捏,捏开她的牙关,想逼她张嘴儿。“是时候还账了!”
钱童儿发觉他的企图了,心头一惊,下意识的屈膝往上顶去。
塔苛没料到这野猫子爪子这么利索,还有胆子给他反抗,竟然又想踢他蛋蛋。塔苛身手敏捷,倏溜一下侧过身子,滑下床榻,躲开了钱童儿那膝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