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苛正在冲楞中,这一踹,被她给得手了。
“嗯——”塔苛一个闷哼!手就松开了。
这小野猫真的太难驯服了!这一脚也真够用力的。
车上还有一群弟兄们看着,要是他吃痛叫出声来,不就丢人丢大了!
疼得一塌糊涂,还不能拿手去遮!遮了也挺丢面子的!
钱童儿看见塔苛这副纠结的表情,她的心情终于爽多了,刚刚被打屁股的怨气,也发泄了出来。
塔苛调息了一会儿,回头,看着钱童儿的视线,变得深幽了很多。
那眸光中,传达了某种绿幽幽的信息。
钱童儿腻了塔苛一眼,问,“你干嘛?”干嘛这样子看着她?她不就踹了他一下蛋蛋么,又没踹爆掉!
“你脚上那条伤疤哪里来的?”
“脚上?”钱童儿低头瞧了自己脚裸后一眼,抬头嘀咕一句,“我不知道,小时候弄伤了,忘记了。”
“忘!记!了?”塔苛一字一句的问,问得格外用力。
“忘记很稀奇么?那时候我还小,五六岁,哪记得住啊!”
塔苛听见这话,心窝里极其不爽,不爽得一塌糊涂了。塔苛回头,对着司机说了句,“开快点,磨磨蹭蹭的,没吃饱饭啊?”
钱童儿挺惊讶的,这死光头竟然也有生气的时候?
她刚说了啥,竟然惹他生气了?
钱童儿被塔苛带去了基地疗养,钱童儿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她说想去季小婉家,可是塔苛跟她说,季小婉昏倒了,被送进医院疗养中。
钱童儿就想,要不要她去医院陪季小婉睡觉?落实自己对爸妈撒的谎言呢?可是她的计划,还没有公布出来,就被塔苛那死光头,扼杀在了摇篮里,说什么都不让她去!硬是逼着她在他的房间里疗伤。
这个基地,楼下挺热闹的,不过楼上倒是挺安静的,楼下的吵杂声,一点都没传到楼上来。虽说这个地方环境挺好的,房间也挺舒逸的,什么东西都是豪华的,就说客厅那处的吧台吧,亮眼的简直让人想醉死在吧台里,尤其是吧台里调酒的小帅哥,当真帅得让人心都碎了的地步!
不过,温柔乡再好,可毕竟不是自己家。
钱童儿在房间里磨蹭着,塔苛就在客厅吧台里喝着酒,瘸子老三在他独属的电脑桌前打着电脑,他嘀咕了句,“塔爷,帮忙来杯酒。”
塔苛拿着两杯酒,走到瘸子老三身旁,把酒杯递过去的同时,自己坐在他对面,然后低头问,“老三,帮我查一下屋里那妞的老爸老妈叫啥。”
瘸子老三一懵,问,“你关心人家老爸老妈干嘛?难不成,想提亲?”
塔苛突然笑了下,问,“你说,我的年纪都可以当她老爸了,我能和这小花朵结婚么?”
瘸子老三说,“对哦。人家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般都不会喜欢比她们年纪大二十岁的老男人的吧!”
瘸子老三一句话,深深扎中了塔苛心防,塔苛下意识的,纠正了他一句,“是十五岁!我和她相差十五岁,不是二十岁!懂了么?”
瘸子老三莫名其妙的看着塔苛,感觉有点问题。
塔苛推了他一把,说,“别问东问西的,叫你查,你快点查。”
“行行!学校名字报下,我黑它们学校网络。”
塔苛一个吩咐,没多久,钱童儿爸妈的照片,摆在了塔苛面前。
塔苛盯着那屏幕许久许久,然后嘴角牵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瘸子老三看见塔苛笑,感觉有猫腻,回头问,“干哈子啊?笑得这么淫荡?”
塔苛腻了老三一眼说,“别给我三八,一个大男人,老是喜欢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咳咳——我去上厕所,你看着屋里那妞,别让她乱跑。”
听听听听,他这咳嗽声,有多假啊?摆明了有猫腻!瘸子老三犀利的视线,一眼就看穿了他家老大的身体构造!
塔苛去了洗手间解手,这前脚一走,钱童儿后脚跑出来了,她气鼓鼓的说,“为啥不让我去季小婉身边啊?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知不知道?竟然监禁我的自由!咦?死光头人呢?”
瘸子老三指指一扇房门说,“在那边!”
钱童儿理所当然的走过去,开门吵他,因为她不知道,那间是卫生间。
这卫生间房门上,没写wc的牌子,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卫生间?
钱童儿房门一开,拉巴着嗓门就喊,“我要去医院!我要去陪季小婉!”
知不知道,当一个人尿尿尿到最高潮的时候,突然这么一瘪,那种尖锐感有多么刺激么?
“该死!”塔苛一个暗咒,赶紧背过身子,还得忍受着那种尖锐感!
多么损伤他的蛋蛋啊?这比被她踢一脚,还疼!
钱童儿站在房门口,愣愣的,看着他背过去的身子,还有他急急忙忙拉裤子拉链的背影,她的脸,刷得一下,红了。
钱童儿诺诺一转身,静悄悄的帮他把门关好,静悄悄的走到瘸子老三身边问,“你怎么这样啊?他在嘘嘘你咋不告诉我一声?”
瘸子老三很无辜的摊手说,“是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急匆匆的赶过去开门了!”
“那你可以叫住我的嘛!”钱童儿用非常怨恨的视线看着瘸子老三。“你知不知道我看见那东西,会长针眼的?”其实她也没瞧见啥,连根毛都没瞧见。
钱童儿这么说,就是为了体现她的纯情!她总不可能走到哪里都告诉人家,她是一个看过很多a片的小色女?
瘸子老三哈哈大笑,为了弥补钱童儿受伤的心灵,瘸子老三跟她说,“小丫头你别担心,咱们塔爷不喜欢女人的!”
钱童儿楞了一秒,稀奇的问,“啥?他是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