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这事儿,韩睿瑞就上火:“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感觉我哥最近对吉雅姐挺冷淡……唉,所以这婚就应该趁着谈恋*脑袋发懵的时候结,不然,像他们这样从大学处到现在,*都给耗没了,结婚就像履行义务似的,多没劲!”
韩越气的发笑:“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韩睿瑞不服气:“你才孩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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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天下”的面世进行得并不顺利,试播半个多月,收视率依旧屡屡垫底,还不如桑泥以前的谈话脱口秀成绩好,也难怪,他们都是综艺节目出身,做起新闻时事类,难免力不从心。
副台长,也就是桑泥舅舅,为外甥女操了不少心,见此状况,连忙召开临时紧急会议,与“大话天下”制作班底商议对策。
该巧不巧,上一个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是“闯三关”,两队人各怀心事,还算热络的打了招呼。
而胡哥与他擦肩而过时,略做打量,说风凉话:“小甘,新节目收视怎么样?跳个槽,别没进步,反倒后退,那可就丢人了。”
甘信从容道:“您也说是新节目,刚起步难免吃力。不过,只有发现问题,不断创新,才能更进步,只指着吃老本,恐怕早晚都会有危机。”
“闯三关”没了甘信,就相当于被抽掉主心骨,整个节目也成了散沙一盘,一时拢不起来,而收视率正是最好的标杆,最近几期,在没有强劲对手的情况下,仍是明显大跌。
甘信虽然已料到,但其实并未像他之前对胡哥所说,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待“闯三关”收视率一路跌破直至解散,毕竟一手带大的节目,宁愿它在别人手里越来越好,也不愿就此消失。
胡哥黑脸,知他暗讽自己,扯扯嘴角要走掉:“放心,没的救趁早散了,省得浪费台里资源,是吧?”
“我想您说的一定不会是我们节目,我对团队有信心,不管‘大话天下’也好,‘泥说新语’也好,我们要做的不止‘存活’这么简单。”
开口的是语气淡然冷傲的易卓南,而此刻胡哥已经被噎得脸色难看。
甘信并未阻止,他相信,不管易卓南是不是电视台请的外援,是否熟悉电视台里小生态环境,按照他的风格,这番话他非说不可。
“捡别人饭碗有什么意思?能让濒临撤销的节目起死回生,才算能耐,是不是?”易卓南回头掠了眼桑泥。
桑泥面色尴尬,抵不过易卓南桀骜却坦然的目光,上前一步,小声提醒他:“胡哥。”
易卓南才若无其事说:“是不是,胡哥?”
胡哥听闻过易卓南大名,张了张嘴,最后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一个小时的会议讨论下来,一组人头上都要被逼冒了烟,最后副台长无奈地下了最后通牒,再给他们一周的机会,要么改头换面,要么查缺补漏,只要连续五天收视率摆脱最后一名,便可有下周的机会,否则“大话天下”将面临解散。
甘信压力颇大,倘若节目真撤了,他并不至于担心丢了工作,不过,这股气还是要争的。
“大话天下”整个节目时长,不算广告,还不到半个小时,但日播确实很辛苦,几人忙到晚上九点多,才从广播电视大厦里出来,韩睿瑞和甘信混得越发熟,却是怕易卓南的,所以,等易卓南和桑泥都走了,她才在甘信面前抱怨起累来。
甘信说:“吃不了苦,还想进这行?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韩睿瑞嘎嘎笑,瞧着“师父”英俊侧脸,心里又可惜了把。
☆、第四八章
甘信送韩睿瑞和韩越各自回家,还不忘给韩越下达任务,为“30秒速读大事件”板块搜集资料,韩睿瑞在一旁抢白道:“甘哥,能不能也给我也分配点儿。”
甘信瞧了瞧她:“刚才是谁一个劲儿嫌累的?”
韩睿瑞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后脑勺:“甘哥是你说的,要是嫌累,就不该进这行,我这么快就大彻大悟,你应该好好夸夸我。给我分点内容吧。”
甘信想想也罢,瞥了一眼小姑娘期待的眼神,却不在意地转向韩越说:“你把我给你的,分给她点,怎么分,分多少,你自己决定吧。”
韩睿瑞显然有点不服气,又跟甘信套近乎:“甘哥,据说你和我哥是高中校友?那咱么就是老乡了啊。以后你可得罩着我点。”
因为提到了韩睿识,甘信若有所思,半响,回手指了下韩越:“还是你亲哥最可靠。”
沉默了阵,韩睿瑞开始搜寻找新话题烦甘信,终于到了韩睿瑞家,甘信忽然觉得,更这家伙比,韩越的聒噪根本不算什么。
回到家中,两个小家伙四仰八叉地已经睡着了,而甄美好今天出去跑外拍,估计也是很辛苦,睡下很早,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壁灯,淡淡的光晕打在被子里隆起上,有种柔和安逸的美感。
甘信脱下衣服,进浴室洗个战斗澡,擦干发,裸.露的身体上还带着湿润的潮气,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手在她腰间不安分地揉揉捏捏,直至怀中的人轻喘起来。
甄美好实在不堪其扰,转过身,推他:“头发还湿着呢。”
甘信嬉皮笑脸地,亲她的脖颈,手娴熟地从她宽松的睡衣领子伸进,捧着柔软,时轻时重地揉起来。
“没有啊,明明擦了。美好,嗯?一整天没见,想我了吗?”掰她下巴,要吻夏利,甄美好身子被扰的软极了,却抵抗不从,甘信索性开始冒流氓话,“脸转过来,亲两口嘴儿才让睡觉,不然——我就要亲你下面了啊。”
甄美好“啊”地呻.吟一声,拳头凿他肩膀:“不许说!”
一方面却也受不了挑*逗,开始用脚蹬。
甘信索性起身,将被子一掀,接着是她的真丝睡裙,撩到腰际,慢慢到胸口,两团饱满的圆,带着弹力,跳到他眼前。
瞳仁渐渐被痴迷笼罩,暗而幽深。
他自然而然,从小腹下缘,向上亲吻,一寸寸舔*过,最后垂头吻上了顶*端的柔软,大口深允起来。
还厚颜到极致地喃喃:“儿子这么吃的吗?”
甄美好手臂舒张,懒懒地摊着:“甘信,你真是烦死了。”
甘信衔着那已变的愈加鲜艳的粉蕊,一边紧紧盯她,一边用唇和舌头逗=弄,甄美好只能闭着眼睛,无力地低低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