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廖婧婧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了。
沈辛萸感觉一口气出的差不多了,转身想走,但老天都在帮她,回头一看,发现唐时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女孩眼珠子转转,高兴的朝男人走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在哪是我不知道的?”唐时衍觉得这丫头的举动异常,可奈何抗拒不了,她一主动亲近,他还哪有精力去想别的事,直接把人抓紧了趁这功夫多亲两下才是正事。
门口的几个佣人自动回避,不远处的廖婧婧则是脸色微深,看着那两个抱在一起亲亲我我的人,她真的怀疑那是不是她认识了十多年的男人!
不要脸!
沈辛萸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恶趣味的一天,只能说,这半年她自己在京北的时间多,看的宫斗剧看多了被荼毒了。
过后,沈辛萸问唐时衍为什么过来,才知道原来是祖母给他打的电话,问他是不是有些瞒着她,指的变是沈辛萸是不是真怀孕了这件事,怕他们一起瞒着她偷偷打掉了。
这事过后,沈辛萸便开学了。
唐时衍提前留出几天空余,准备亲自送她。
麻团过了一个寒假,又肥了不少,脸圆圆的就像一只摊开的大饼,除了两只尖尖耳朵,一点猫的样子都没有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沈辛萸突然想起一件事,捏了捏麻团的爪子问唐时衍,“据说公猫都有发情期,如今麻团也一岁多了,怎么除了吃没别的爱好?”
死宅死宅的,一点想去找别的小母猫的**都没有呢。
唐时衍站在衣柜前为沈辛萸挑衣服,听到这话搭在衣架上的手指顿了一下,回头问她:“你最近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小丫头,发情期三个字怎么说的那么溜。
沈辛萸呵呵一声,摸了摸鼻子。
她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才不像唐时衍,表面一本正经的,背地里却弄个微博,她都不知道他在那里都写了些什么。
“敲了。”
过了一会,唐时衍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敲了?”
沈辛萸捏着麻团的爪子,一时没明白这个术语,不过某个小东西好像听懂了,喵了一声,顿时夹起了尾巴。
沈辛萸:“”
唐时衍勾勾唇,拿着一件外套朝沈辛萸走过去,说道:“敲了就是阉了,不然它早就嗷嗷叫着祸害别人家的猫去了,怎么可能这么老实。”
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