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被塞住的精液从白清疏隆起的肚子中潺潺流出,如同失禁一般,将大片丝裘染湿。
她的穴紧的厉害,在肉棒抽出后,子宫又闭合住,小穴也紧紧合在一起,腹部鼓起,可以瞧出其中还存储着数量可观的液体。
偃弈懒懒起身,随便扯来一件黑色金纹外衣披在身上,用叁指宽腰带束起。
他扎的随意,只堪堪遮住了下身,两块饱满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裸露着,结实修长的大腿也裸露在外。
额头汗湿,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
瞧见白清疏因泄了太多水液而有些干裂的双唇,他拇指揉弄两下,心情极好。
赤着脚走下床,拎起茶壶倒水。
一饮而尽。
又饮一杯,他这才看向暗处人影,道:“你怎么来了?不是一贯不喜来王宫吗?”
即墨祀卿身形微动,缓缓走出。
暗影中,他面上覆盖的薄薄光雾也沉寂下来,待走到有光处,面上的光雾似活了一般,将他的容貌覆盖,散发着月光般柔和的光芒。
诡谲奇异。
“陛下,粮草之事您心中可有决断?”
瓷杯重重落在桌上,响声沉闷。
偃弈冷笑,目露寒芒。
“蝈凇临行前,孤特意让囚吾敲打过他,他行事一向谨慎,此次行踪又是保密的,那些贼子是如何得知粮草的运送路线?”
即墨祀卿声音平静。
“陛下的意思是,有内奸。”
偃弈哼一声。
“你早就瞧出来了,不然也不会过来,何必与孤打哑谜。”
常人定会被吓得两股颤颤,即墨祀卿依旧轻描淡写,道:“臣不敢,只是,赢泓自先皇过世后,便独揽大权,门下走狗数不胜数,又握着我朝半数兵权。此次粮草被劫,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当真是胆大包天。”
偃弈道:“父皇昏庸无能,给了那赢贼独大的机会,孤韬光养晦五年,不正是碍着他?本想徐徐图之,没成想他竟敢在粮草上动手,孤的龙椅,坐的可太不安稳了。”
即墨祀卿行礼,问:“陛下,意欲何如?”
偃弈道:“孤眼里揉不得沙子,蝇营狗苟之辈,自是斩草除根!京都至边疆,快马加鞭也需月余,运送粮草时日更久,路途遥远,既然粮草已被劫走一次,有贼子觊觎粮草,赢国舅以身殉职,也不奇怪。”
即墨祀卿不赞同,道:“赢泓狡猾,再者,他的武功高深莫测,除非准备万全,不然,常人去了便是送死,陛下可有合适的人选?”
“你倒是点醒孤了,祸害遗千年,他确实没那么容易死。”偃弈被拉回现实,露出森森白牙,叫,“雍无。”
他声音落下,面前便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道人影,五官坚毅,容貌平平,身形健硕欣长。
雍无抱拳行礼,无声息的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