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了话,声线沙哑迷人。
“对不起,我忘记你是范医生。”
她也不知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缠绵。
关诗妤在二人的声音里找到了背德的刺激,说着说着,她很聪明地掏出来紧握,好大,如果插进去是不是会很酥麻,已经摸到铃口有液体,她想含着舔。
“果然,我这样摸你反倒是愉快了些,我好像……好像又要湿了。”
范佑其分辨出来,她不如方才那般冷漠,他突然嘶了口气,她捏得有点紧,指尖先是试探性地碰一碰,然后开始打转。
她看到他的异样,问:“佑其,小妈妈把你捏疼了吗。”
他心底否认,可嘴上应承:“嗯。”
关诗妤用小了力气上下套弄,手心抚到它的筋络和褶皱,她觉得他全身上下都好让人喜爱,一遍遍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听他的喘息。
范佑其的脖子也开始变红,也许是压抑得来的欲色,她反倒还不满足,手下还在弄着,人钻进他衬衣里,不知放荡地亲他滚烫的皮肤,用柔软湿润的舌尖扫过他的锁骨。
“你出来……”
他要受不了,她弄得不近舒服,却让他愈发肿硬,找不到出路,只想把她按在床上操着。
她探出头来,唇角还沾着一丝柔亮的液体,和他锁骨上的一模一样,他仓皇笨拙地不看,然而她贼心不死地缠上来勾出舌头亲吻他。
床单被她的膝盖凹有印记,她一边舔他下唇,一边轻咛:“你好像越来越难受,我帮帮你罢……”
手一直按压他的阳具,不轻不重,摸得她自己也出水,湿透了。
范佑其尝到她点点滴滴的味道,身下的快感密集又混乱,思路一断,终于伸手托她后脑勺主动与她交替唾液,唇齿纠缠一起便不清不楚。
他的另一只手也失了分寸,掠过饱满的肌肤摸到她胸上的红梅,五指慢慢收拢。
她轻微一颤,胸前一暖一凉,是凉风和他的掌心同时上来,一时被攻得不能适应,别扭地想要大口呼吸,手忘记了套弄。
以为她在抗拒,及时地放开她,她用力地喘息着,心也跟着一起跳了起来。
范佑其眼神灼灼,还要克制道,“我自己来。”
关诗妤还在恍惚,一下把手放开,他捞起被子盖她的脸不许她看,她深呼吸,才知道自己刚刚受了甚么,偷偷捏被角掀开一块空缺,只见他把手放到还有她温度的阳具,使劲儿而又很快地弄着。
“我明明用了比你更小的力气。”
“先别说话。”
他会停不下来,自己痛苦的模样被她看见,好似沉在了无尽的谷底,要用许多力气才能重新见到天光明日。
关诗妤实则也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道才准确,不再说话,由被子捂热身体,身下的水多了起来,黏糊糊的,可是她望见他这样又满足了一些,那根粗大的东西在他手指间变得越来越大,伴随一阵阵色情的声音。
不知多久,范佑其低喘一声泄了,关诗妤还在回味他沉醉情欲的模样,问:“爽吗。”
他眼睛逐渐清明,“一般。”
脱了衬衣,拿它清理干净,站起来走到衣柜站着,光影匍匐在他紧实的背部,腰际的裤子还吊着松垮的皮带,他打开门拎一件同样颜色的衣服套上,把皮带系好。
关诗妤甩开被子要走,他只是折回来,弯过身把她抱起放到浴室。
“缓好了就自己洗。”
关诗妤蹙着眉尖,摸一块肥皂扔过去,“狼心狗肺。”
门还是被关上。
范佑其见过她的身体,以往她呕了要清洗,他只得在她空洞无力的时候褪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浴室清洗干净,每回结束,都要自己藏起来解决。
范佑其望一眼浴室门,不再想下去。
傍晚,关诗妤回到自己的房间,无聊地摇动留声机听一曲,坐于床边,脚背搭在行李箱踮着,又从床头柜找来一盒烟,没甚么牌子,上面是她自己画的图。
翻开烟卷,里面都是碎碎的烟草,剥开来能看到一串法语,意思是两个寂寞的灵魂紧靠算不上爱。
清晨以后,她会坐上轿车,穿过弄堂里的电车没入稀疏的人群,和她所谓的爱人到一个地方。想久了,一把踹开行李箱,倒是很想弄死范佑其他们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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