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晔到夏桑馆的时候,余叮叮正在楼上泡澡。余家的安保系统大都安装在外围,用于防范外来人的侵犯,内宅里头却是没有什么防范措施的。殊不知,家贼更难防。
一进了门,蒋晔便不再躲闪,直接上了二楼。
求助于刘真芹也并没有彻底缓解余叮叮的恐惧和不安,她总是不能忘记蒋甜甜那张稚嫩的小脸布满了红潮的样子,她想她是有些内疚的。
转而便又痛恨起自己的内疚来,痛恨自己不够心恨,甚至还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人。
余叮叮的心情很矛盾,她泡在温热的散发着薄荷香气的水里,渐渐缓解了疲倦和不安,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蒋晔听见了水声,便直接摸了过去。
他双手环胸,倚在浴室门边等待着。
毕竟擅自闯进女人的浴室,不是一个绅士所为。这和胁迫人不同,胁迫是计谋,顶多算是阴险狡诈。绅士可以是狡诈的绅士,却不能是下流的。
蒋晔自诩为绅士,自然不会做出让女人不悦的事情。
他要做的是会让他们都很愉悦的事情。
余叮叮穿了件薄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蒋晔的一刹那,惊得向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来了?”
余叮叮立在浴室的门口与蒋晔对持着,对于他的到来,她很惊讶,更多的还是不满。
蒋晔抬手抚了抚她湿漉漉的头发,笑着道:“想你了,过来看看。”
余叮叮冷笑:“想我?想我死吧!”
蒋晔的无情,余叮叮至今心有余悸,这就导致了她时刻记恨着他。
女人本身就是记仇的动物,就像蛇一样,能准确地认出曾经伤害过它的人,多年以后还会伺机进行报复。蛇蝎美人这个词用在余叮叮的身上的确恰当,她就是一条蛰伏的蛇,从未忘记过曾经的仇恨。
可她是一条母蛇,恰恰处在发情期。
当蒋晔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时候,她只是挣扎了那么一下,便就范了。
忘记从哪儿看过的“只要女人生气了,不要解释,不用道歉,摁倒床上搞一次,再大的气也会消”。是以,蒋晔很直接。直接拉掉了余叮叮的浴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放出了三年没有用过的青春小鸟。
蒋晔有点儿激动,摸着余叮叮滑嫩的躯体,还没上呢居然先射|了。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余叮叮被他撩拨的已经湿了,眼看成不了事,一把掀翻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蒋晔,讥讽地凝视着他。
蒋晔红着脸道:“叮叮,我说我想你你还不信。想的一摸你,我就受不了了。”
这话要放在三年之前,余叮叮肯定会乐颠颠地相信。
现在……信他个鬼!
他想的根本不是她,想的无非是可以让他发|泄|肉|欲的洞。
现在的余叮叮倒是很有自知自明,她推开了蒋晔,就要穿上浴袍。
被个女人瞧不起,尤其还是瞧不起他的男性雄风,蒋晔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把夺过了余叮叮刚刚拎起的浴袍,扔在了更远的地方,随即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顺着她的脸往下亲,脖子,胸上的小草莓,小腹,紧接着是女性最神秘的地带。
这是蒋晔第一次给她口|交。
余叮叮却不是第一次享受口|交的刺激,蒋晔的唇才将从她的小腹往下移时,她便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轻颤了起来。
蒋晔的欲望再次被余叮叮的叫床声唤醒,他想起了从前的过往,害怕万一在房里成不了事,便抱起了余叮叮向露台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透,窗外的一切显得比白天陌生了许多。不远处,主宅灯火通明。八月的夜,已经不似先前那么闷热了,几许凉风吹在余叮叮□的身体之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稍稍从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她不悦地挣扎道:“你干什么?在这儿,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想死我还不想陪你一块儿死。”
空旷的视野早就彻底唤起了蒋晔的欲|望,一听余叮叮说害怕被人看见,那欲望便瞬间爆了棚。
他将她摁在露台之上,扶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挤进了余叮叮的身体。
他疯狂地道:“有人看才更刺激不是吗?”
他一进去,便冲刺到了底。
余叮叮战栗着轻叫了一声,道了句:“关灯。”
这个时候,她还能记着关灯,真的是太难为她了。
蒋晔一边冲刺,一边道:“好啊,关灯。你爬进去关,我跟在你后面。”
这话本身并没有歧义。可是当余叮叮转身矮了身子跪在地上,准备往里面爬的时候,才发现蒋晔根本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半蹲在她的后面,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喝道:“爬啊!”
余叮叮吃痛,缓慢地往前爬着。她每爬一下,蒋晔便摁着她的腰随着她的摆动,冲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去尼玛的关灯吧!余叮叮疯狂地摆动着屁股,配合着身后的蒋晔。
……
契合的夫妻生活,可以增加夫妻的情感。放浪的性|生活,增加了余叮叮和蒋晔的契合程度。
他们的结盟始于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