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显的是心底有谱,不想告诉他嘛!
方水敬彻底的怒了,点着余当当和隋旭初的鼻子,气呼呼地道:“你,就算现在还不是恋人,也是我干妹妹吧!你,就算不是我好兄弟,也算是朋友吧!可你们一个两个的是不是就没拿我当过人看,这不告诉我,那也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水敬很是激动,直接导致了口水乱飞。隋旭初嫌弃地偏了偏头,躲了过去。
余当当离得太近,不好躲,被喷的太惨,满脸都是飞沫子,没好气地道:“现在我告诉你三件事。一、我现在是你干妹妹,以后是你干妹妹,到死了还是你干妹妹;二、他不是你朋友,他是你情敌;三、想害我的八成是刘定。我的干哥哥,现在你满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再哈拉一遍,欠下的那章,过两天补。至于是过两天的什么时候呢?大姨妈来袭,等过了这两天最难受的时候,就立刻马上补。
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盗章节勿买,若是已经买了,也没有关系,会于明天替换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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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榆树林,阳光透过茂盛的枝叶洒下一地的斑驳,细微的尘埃犹如舞动着的精灵在阳光中滑出了最完美的弧线。
方水敬和隋旭初在这枝繁叶茂的榆树林里,无声地拆解着拳脚。
就在方才,方水敬受到了打击之后,傻了约莫有五分钟,指着隋旭初吼道:“你不厚道,你近水楼台,你趁人之危,你你你…抢走了我媳妇,我我我…要跟你决斗。”
余家不像是方家,有专门用于打架斗殴的练功场地,余家通常情况下不会有人的地方,也就是这榆树林了。
自现在的隋旭初来的那晚以后,余当当便再也没有踏进过这片带了点神秘气息的榆树林。这是自那以后的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瞧见隋旭初使出真功夫。
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比方水敬的功夫差,但是她总是提心吊胆地害怕万一方水敬一个不小心,打中了他的脑袋,把原来的那个隋旭初打回来了可怎么好!
离她不远的两个人都在卖弄着自己的格斗技巧。隋旭初的属于科班出身,一招一式都很有讲究。方水敬虽然野路子较多,但胜在实用。两个人斗得难舍难分,速度又快,不知道是哪个一个飞踢踢在了一颗碗口粗的榆树上,榆树叶子哗啦啦像下雪一样,落了满地。
这力道要是踢在了人身上,可怎么受得了。
余当当看得心惊肉跳,便在一旁跳着脚喊:“隋旭初快别打了,别伤着我方哥哥。方哥哥,小心!”
得,干哥哥又成方哥哥了。听得人心里一阵恶寒。隋旭初颇为无奈地皱起了眉头,他肯定晓得她是故意的。
可方水敬又不知道,余当当“方哥哥方哥哥”叫得他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儿,哎呀,虽然当不成情人,但还是哥哥不是!
其实听她这么娇滴滴地叫他方哥哥,也是一种享受。乍一听,像不像小时候演的红楼梦里,娇滴滴水做的林妹妹揉着手娟叫着“宝哥哥”。万一他或者隋旭初受伤了,余当当是不是也得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稀里哗啦下泪雨啊!
好男人不该让心爱的女人流眼泪,这么想着方水敬撤了拳,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没意思。我要回家调时差去了,调完了时差再约。”
说完人就跑了。
方水敬一边跑,还一边烦躁地想怎么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这么矫情!怎么什么狗血的事情都能被他碰上!想想还是他老妈赵雪娟有先见之明,要不认了这个干亲,连妹妹都不是了。唉呀,不想了,不想了,再想好好的一个妹妹也没有了。
隋旭初拽下了搭在树枝上的黑色t恤道:“下回不许叫的那么恶心。”
余当当在心里暗骂了他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嘴上道:“成啊,我下回叫他敬哥哥。”
隋旭初白了她一眼,真想说她“你以为你是黄蓉啊”,想了想歪头看着她,笑笑道:“叫声初哥哥听听。”
“粗哥哥?”好吧,她不纯洁了。余当当的眼神下意识往下飘,飘到属于隋旭初身体的某点时,顿了顿,稍微有点儿脸红,遂移了目光直视着地面。
隋旭初听罢,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才点点头道:“这么叫也行,名符其实。”
余当当:实泥煤啊,臭不要脸隋旭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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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真芹一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才回了余家。
她没有去主宅,而是直接回了自个儿家住的夏桑馆。这还得感谢那个嫩模,要不是因为她,刘真芹在余家也没有这个地位,肯定还得和以前一样整天在主宅里窝着做孝顺媳妇。
这时候她还不知晓安雨晴要回来的消息,只是偶尔会觉得安雨晴不在的日子是如此的寂寞。要说人就是挺贱的,和人斗着斗成了习惯,一天不斗就浑身的不舒服,更何况已经有三年了,安雨晴都不在和她争锋相对。
眼看着人家越活越有滋味,自己便越活越不是味。
一下子想开,还是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安雨晴凭什么越活越好,还不是有个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
打小被人宠惯了的刘真芹,还真的没有被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宠溺过。
这便碰到了他。他比余天民年轻,比余天民浪漫有情调,更比余天民对她好。当然,她可是良家妇女,不要脸的事还是做不出来的,到目前为止她和他也仅限于精神层面上的恋爱,身体上的接触——吻面礼算吗?
想想她有多久没和余天民做过爱了?也是出了那个嫩模的事以后,她便从心底上排斥和他做|爱。不过她想她还是爱着余天民的,要不然也不会死守着防线,不肯和新近认识的他亲热。
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是三十的时候没当成狼,这四十的时候也难成的了虎。整天压抑着,皮肤也越来越差了。
要不怎么会说,女人像花,得滋润呢!
刘真芹颇为哀怨地进了门,便看见余叮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挂起了包包,换好了拖鞋,走到余叮叮的面前。
余叮叮刚睡醒一样,道了一句:“妈,你回来了。”
知女莫若母。刘真芹叹息了一声,坐在她旁边道:“说吧,什么事?”
余叮叮扶着她的膝盖,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蹲在她面前,拉着哭腔道:“妈妈,我又闯祸了。”
刘真芹又叹息了一声,真不知道她这个女儿到底像谁。她倾注了多少精力去培养她,结果培养出来的是个动不动哭着求她救命的孩子。
刘真芹近来的消沉和余天民有关不错,但余叮叮也脱不了干系。想想三年前,她居然和家教老师上了床,差点儿被余兰芝捉到把柄,刘真芹便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那次是余兰芝有意陷害,但据大哥派去收拾那家教老师的人说,家教老师一口咬定了余叮叮和他上|床的时候并不是处|女。
当时刘真芹听了气得半死,叫人狠揍了家教老师一顿,逼他写下了强||奸余叮叮的证明,又恐吓了一番,那家教老师出了宾馆的大门,便直奔了汽车站,回了老家,连学都没上了,这才算了事。
后来刘真芹没有追问余叮叮第一次到底跟了谁,这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