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包厢里歌声阵阵,还算悦耳的歌声里夹杂着女人|骚|浪的娇笑声。
马六一个人干嚼着啤酒,心里恁不是滋味,心想着等今晚得了手,再过来叫两个女人出|台爽一爽。
韩纯的价他是搞不起的,其实就算他舍得出钱叫韩纯的台,人韩纯也不肖挣他的这两个臭钱,谁叫他没身份没地位呢!用韩纯的话说“你们家没镜子吧,姐赏你二百块钱去买面大镜子,好好照照你的脸。”
去年,有一次他想点韩纯出|台,她便是这么跟他说的。
婊|子就是婊|子,无情无义,可他还就是上不了韩纯这个高级婊|子。
不过想想还是可以的,马六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想着韩纯,想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想她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一时兴起,20瓶啤酒全进了肚子。
喝得直涨肚,马六瞧了瞧对面的动静,觉得不会出什么叉子,就去卫生间放了泡水。
谁知道,也就是这三两分钟的功夫,武清的包厢已经大门打开,人不知所踪。
马六懊恼的只想抽自己一记耳光,他慌忙拿了车钥匙,往停车场追去。
果然,刚下电梯便瞧见了武清带着身穿紧|身黑色深v裙子的韩纯,坐进了他的那辆银色的玛莎拉蒂里。
马六的心放进了肚子,优哉悠哉地取了车,遥遥地跟在玛莎拉蒂的后面。
武清载着韩纯在主干道上兜了会儿风,便调转了车头往他的秘密别墅开去。
经过一片不甚茂密的小树林,精修的流水庭院后,一栋颇具中式风格的别墅映入眼前,武清的玛莎拉蒂就停在别墅前。
马六的车早就停在了别墅群的大门外,此刻正借着夜色慢慢靠近。
马六避开了摄像头,攀上了别墅的二层,翻进了露台。
屋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还放着很是优雅的慢音乐。马六并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却妨碍不了他被音乐感染。
就在他心道着有钱人真会享受的时候,屋里头响起了让他瞬间便热血沸腾的声音。
“哎呀,清哥,你弄得人家好痒,快上来呀……”
马六识得这是韩纯的声音,这声音已经不同于往,扭曲的就似好几年前流行的那个绵羊音,甚至比那个还要嗲,里头还混着愉悦的兴奋。
马六一下子就硬了,听到吃不到,难受的要命。他下意识地往里头挪了挪,一根手指头轻轻撩起了帘子。
奈何窗户是斜对着床的,他只能瞧见床边散落的黑色连衣裙和同样颜色的一条蕾丝小内裤。
马六咽了咽口水,有心想自个儿解决,又怕弄出了声响被人发现,便只能干挺着。
还好,那武清是个快枪手,才没有几分钟便结束了战斗。只见男人的一双大毛脚开门走了出去,紧接着旁边的屋子便亮起了灯,随后传出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这时候,只有韩纯一个人在这间屋里,还是光溜溜的。
马六一想起这个,心思活了,抬脚跨上了窗台,钻进了屋里。
立马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浑身未着寸缕的女人,此刻正背着脸趴在床上,她的双手双脚被缚床沿,肚子下面还垫了一个类似于抱枕一样的圆柱形物体,因此她原本挺翘的屁股撅得更高了,黑色的沼泽里满是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的根|部缓缓下流。
一台高速运转的摄像机正对着她的屁股,摄像机的旁边还有一台银色的镶着裸钻的笔记本电脑,再旁边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用具,有大有小,有长有短,甚至还有一根小皮鞭。
马六好容易才挪开了眼睛,他没有忘记正事,借着音乐声的掩盖,踮手踮脚地走过去拿了电脑,却又忍不住朝床上看去。
有的时候,人的一念之差便可以改变其一生的命运。
马六听着隔壁仍在哗哗流淌的水声,实在是舍不得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慢慢地挪到了床边,一巴掌拍在了那个他想了很久的翘臀上。
韩纯的身体颤了颤,娇哼了一声,摇了摇屁股。
这时候,马六才看见她那黝黑的□里还藏了个东西,随着韩纯那么一摆,隐隐有滑出来的欲|望,却又被她紧紧一吸,缩了回去,到底还是流出来了一股晶莹透亮的液体。
马六的眼睛更挪不开了,觉得连腿都软了,他用两根手指缠上了那液体,而后滑了进去,来回地抽|插着。
韩纯又哼哼唧唧地叫了出来。马六觉得从未有过的紧张和刺激,他又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韩纯的屁股,恶狠狠地想着婊|子就是婊|子,两根手指头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要是换成大棒,还不得爽到喊破了喉咙。
他正玩得兴起,警惕心早就被色|心一脚踢到了八里地以外的地方,冷不丁脑袋上就挨了一闷棍。
他的意识便定格在韩纯白花花的肉体之上,紧接着是一片黑暗。
武清狠狠地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马六,见他不动,这才放下了棍子,而后解开了韩纯的束缚。
韩纯看了看地上的马六,冷笑着捡起了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地往身上套着。
这时,武清捡起了一旁的银色笔记本电脑,狠狠地砸在了马六身上。电脑从马六的身上又弹在了地上,武清又狠狠地跺了两脚,原本好好的电脑已经面目全非,他抠出了里头的硬盘使劲摔了几下,将破损的硬盘扔在了韩纯的身上。
“你赢了,这是你要的东西。告诉你老板,这次我欠他一个人情。”
韩纯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将硬盘塞进了皮包里,又打电话叫了辆出租车,给了武清一个飞吻,径直离开。
韩纯没有去见她的老板,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她坐着出租车回了自己的家,中途路过牡丹江大桥的时候,她让司机停了一小会儿车。
她捡起地上的石头,将从武清那儿得来的硬盘砸的粉碎,而后将那些碎块扔进了牡丹江,这才又坐回了那辆出租车。
韩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她点了根烟,环视着这个不足八十平的家。
韩纯姓韩,她的父亲自然也姓韩。这看似一句废话,但实际上除此之外韩纯并不知道关于她父亲的其他信息。她的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死于车祸,而后她的生活费便由一个好心的叔叔供给,但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叔叔,直到十八岁那年供给中断。
但是前几天,有人给她打了个电话,那人告诉她她的生父其实是已经退休的前任省委书记韩炳武。
韩纯虽然不关心政治,但也晓得韩炳武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头了,可她今年不过才二十二岁。老蚌生珠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但记忆里她和母亲一直过着甚为清贫的日子。省委书记的女儿,就算是私生女也应该是锦衣玉食不是吗!
她起初以为是恶作剧,直到那人说出了她母亲的死因。看似一起很普通的交通意外,实际上是有人蓄意谋害。还有十八岁那年,高考前夕她在自己的家里被人强|奸,也是遭人设计,其意就是想让她走上一条下|贱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