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余叮叮揉搓着略微僵硬的脸,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她只当是余当当来了,才将抬头还未出声,便被来人死死抱进了怀里一阵狂吻。

余叮叮起先还以为来人是隋旭初,惊喜了一把,得意地想着他还是离不了她。

但这时来人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余叮叮没有听清内容,却听明白了这抱着自己狂啃的肯定不是隋旭初。

余叮叮又急又气,开始挣扎。

奈何她越挣扎,蒋晔就越兴奋。

他将她摁倒在地,整个身子俯了上去,一支手探向了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着。

瞬间余叮叮只觉一股电流走遍了全身,一种很是奇异的感觉震得她忘却了背部冰凉的不适之感,更忘记了挣扎。

回过神来的时候,蒋晔已经掀起了她的羽绒服,解开了她的裤子。

冰凉的冷风灌进了她的身体,激的余叮叮陡然一颤,开始害怕,挣扎着道:“不要,不要……”

紧存的一丝理智叫蒋晔判断出此刻自己身下压的人是余叮叮,并不是余当当。

但欲|望面前,哪里还有理|智的立足之地。

他没有犹豫地退下了余叮叮的裤子,又迅速脱了自己的,一个挺身直接捅了进去。

一阵撕裂的疼痛差点儿叫余叮叮昏死了过去,但随着他不停地在她体内撞击,疼痛渐渐变成了麻木,随之又被另一种感觉所代替。

这是极其违和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当觉得痛苦,事实却恰恰相反,伴随他每一次的抽|离,她想要得到的是更深的满足。

余叮叮想自己一定是气糊涂了,她竟然喜欢这种饱满的充实感…起初的愤怒早已被新鲜刺激所替代,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早就忘记了寒冷,忘记了屈辱。

呻|吟声传来的时候,躲在风景石后的余当当和隋旭初呆滞了。

余当当不傻,自然已经想到了事情的关键,若不是蒋晔喝了那杯咖啡,若是喝咖啡的是她,现在躺在草地上的女人肯定会是她,至于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八成就是那于林了。

想到此,余当当的脸色冷得就似结了冰。放在余当当上一世,女人的贞操,可是关乎其一身。虽然现代人开放,但初|夜随随便便就被人祸害掉这个事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想起于林那张枯萎的脸,顿觉恶心,她连听墙角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都提不起半点儿兴趣来了

隋旭初呢,在初听见余叮叮的呻|吟时,愣怔了一下,紧接着自嘲道有什么好意外的,上一世便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了,上一世便没有在意过,更何况是已经无爱的这一世。

可是下一刻,在看见余当当冰寒的脸上的那双带水的眸子,他便暗恼起自己来。只因他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天,他才带人家小姑娘看过三级片,今天便又看了场真人秀。这都是什么破烂事啊!

这事要是见得多了,有了免疫力,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的一生!这还不止,肯定还会间接害了一个男人!

想着某只可能以后都不会性|福的男人,隋旭初顿觉自己罪恶感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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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愤恨的

这注定是个不会太平的年,而余家也注定了至此进入不太平的时代。

大年三十的早上,余家有点儿乱套。主宅这边,蒋晔发起了高热,好妈妈余兰芝咋呼着将洪医生从郊区的老家叫了过来。

任劳任怨的洪医生才将给蒋晔挂上吊瓶,刘真芹便红着眼睛,连妆都没画就跑了过来,说是余叮叮大清早好好的突然吐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蒋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清醒,寻思着昨晚才刚做的,今天就吐了,哪怕是怀孕反应也不该来这么快啊!

怀孕!是了,得想办法给余叮叮弄颗紧急避|孕|药吃。

这事弄的真是闹心,想他一向谨慎,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到了现在蒋晔要还不明白自己被人下了药,那他就是笨蛋了。他思索着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忽然想起所有的异常是喝了余当当的那杯咖啡后。

能怪谁呢?怪当当?

想来想去蒋晔也想不出来余当当害自己的目的,再说咖啡是他自己夺过来的,又不是当当塞给他的。肯定是怪余叮叮,肯定是她想害当当,结果那咖啡叫自己夺过喝了。这么想着又觉庆幸,幸好是他喝了咖啡,他是男人不吃亏,吃亏的要是当当……哼,他一定叫余叮叮付出双倍的代价。

人的思维一旦遇见了各人喜好的问题,便会自动屏蔽或者自动脑补很多事情。比如,偷偷暗恋的人,会从女神或男神的只言片语中,脑补出各种挑逗自己的意思。再比如,喜欢余当当的蒋晔不知是被烧傻了还是怎地,自动屏蔽了余当当发给他的那条信息,将罪过一股脑栽在了余叮叮的身上。

这一惊一乍的想着事情,蒋晔出了一身凉汗,许是药劲上来了,又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再说余叮叮那边,怀|孕当然是不可能这么快的,洪医生诊断其是睡觉蹬了被子寒了胃。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是昨晚叫的时候灌进了凉风。

想起昨晚,余叮叮觉得自己的胃又翻江倒海地闹了起来。

她搞不懂自己究竟哪个环节被余当当识破了,反被她将了一军。对了,还有隋旭初,昨晚他去了吗?

要是去了,那岂不是全看见了!

这会儿余叮叮想死的心都有,不过死之前,一定要拉上余当当垫背。

要说这余叮叮有多喜欢隋旭初,还真没有多喜欢。不过以前可都是隋旭初围着她转,他的皮相好,学习又好,学校里有那么多的女孩给他写情书,他却从来不搭理。身边能围绕着这样的忠犬男孩,她觉得倍儿有面子。

可是忠犬居然变了心,这是余叮叮怎么也不肯接受的事实。

她想了一百种死法,当然全是为余当当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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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当当下楼的时候,余老太爷脸色阴郁地在听余江民说话。也不怪他会生气,人越老就会越迷信,今天是大年三十,好端端的一下子病了两个孩子,他的心里膈应的难受。

余当当走到他的面前,很乖巧地道:“爷爷,三叔过年好。”

她今天穿得很喜庆,上身穿了件红色的压金边对襟格格旗袍,旗袍上又用金丝线绣的富贵花开,领口处装点了纯白的兔毛,为了配合衣服,她将头发用发网盘起,斜着别了一只淡粉色带亮点的发卡,当真是映称的人比花娇。

瞧见她,余老太爷的心情没来由好了许多。

余江民笑道:“当当今天可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