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应换了个词:“那…轻薄?”
陈逾征丢了根筷子过去,“弱智吧你。”
killer满脸焦急:“怎么骚扰的,细节呢,搞快点,说来听听。”
小应低头喝豆浆,“我可不敢说。”
killer又转头,“你不是吧陈逾征,你到底把别人小姑娘怎么了!!”
“什么小姑娘。”van纠正他,“是余诺姐姐。”
说完又催小应:“昨天到底怎么了,别几把吊胃口,赶紧说啊!!”
小应啧了一声,“不是说了吗。”
“细节,我们要听细节!”
“就是…就是…”小应看着陈逾征的脸色,说的很含糊,“他强迫余诺,做了一些…肢体接触…”
此话一出,周遭安静了几秒。
见陈逾征不做声,killer语重心长:“按我多年经验,姐姐是最难追的,姐弟恋一般没有好下场啊…”
托马斯笑的稀奇古怪:“姐弟恋怎么了?床下叫姐姐,床上姐姐叫,多带感。”
“停停停,你怎么这么恶心。”眼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奥特曼满脸恶寒打断,“算我他妈求你的好不好?conquer才19岁,你们也太能意淫了。”
“你这个处男,19岁怎么了?19岁都成年了,成年就是男人了。”killer嫌弃,“再说了,你懂什么,小孩儿别插嘴,是吧,陈逾征?”
陈逾征摆着张臭脸,“你是不是有病?”
“嘿,怎么说着说着你还急了呢!”
killer振振有词:“就是,就是,随便讨论一下呗,姐弟恋这个事儿没说你啊,你可别对号入座。”
*
飞机回到上海,取完行李。tg的大巴车已经等在停车场。
司机把后备箱打开,轮流放行李上去。
轮到余诺时,她的行李箱有点重,搬起来略感吃力。
后面有个人倾身,想帮她。
余诺使了点力气,赶紧把行李箱提起来,“不用了,谢谢。”
陈逾征被人晾了一下,没说话。
放完行李,她没多停留,错开他,往车上走。
见状,killer过来勾着他的肩,“你到底做啥丧心病狂的事情啊?别人这么怕你。”
陈逾征被弄得有点烦,“关你什么事,你很闲?”
他浑身环绕着低气压,也跟着上车。
白白挨了一顿骂,killer有点讪讪的,晦气地喃喃:“在别人那儿受气就跟我发火,离谱。”
…
…
大巴车开到tg基地。
几天奔波下来,大家都疲惫不已。
宿醉一晚,又闹到半夜没睡好。领队随便交代了几句,就让他们散了。几个人应了声音,纷纷上楼准备休息。
余诺拖着行李箱,准备打车回学校。
她掏出手机,隔着人群扫了一眼。
正好陈逾征有意无意看着她,想要说什么,还没开口。
余诺极不自然地撇开了目光。
…
…
余诺跟齐亚兰打了个招呼,走出tg基地。站在路边等车,低着头,眼前忽然出现一片暗影。
陈逾征走到她面前。
余诺观察了一下四周,悄悄往旁边挪了一步。
陈逾征跟着,挡住她。
余诺做了一会心理建设,认命地抬起头,装傻:“怎么了,有事吗?”
他表情困倦,仿佛没睡醒,问她:“躲我干什么?”
余诺压根不敢跟他对视,“没有…”
陈逾征慢慢地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