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柳莺都有过来小洋房这边避暑,加……跟祝慕森做爱。
每次都是等齐越他们走了之后,她留下来跟祝慕森厮混。
时间赶得挺好,齐越他们五点多走,她在小洋房呆一个小时,到六点四十左右回家,刚好赶上父母弟弟回来,母亲问起,她就说她在公园碰到隔壁班一个叫齐越的女同学,被她邀请到她家里玩。
八月初的一场大雨过后,天气转凉了一点点,时不时下一阵暴雨,没那么热了。
柳莺没有理由再去避暑,就呆在家里写暑假作业,柳河被妈妈要求也要呆在家里完成作业。
中午柳莺做了简单的饭菜姐弟俩吃了,柳河不老实,“姐,这好不容易天没那么热了,我能跟同学去户外玩了,妈还限制我人身自由,我太难了——”
柳河b柳莺小三岁,初一读完九月份读初二,正是最野最爱玩的时候,在家一天都呆不住。
柳莺白了他一眼,“你想g嘛?”
“我想出去,你别告诉妈,行吗?”柳河拉住她衣角。
柳莺把衣服从他手里拽回来,“不行。”
柳河:“姐……”
柳莺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住笑,拿出姐姐的架子:“要我不告诉妈也可以,你得告诉我,你作业打算什么时候完成?”
柳河笑嘻嘻地道:“我作业已经完成一半了,这个月我肯定会做完剩下那一半,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完不成的。”
柳莺点了点头,弟弟脑子聪明成绩好对自己的事也有安排,她觉得其实不需要管得太死,她道:“那好吧。”
“那我走啦!”
柳河转身就要撒欢跑,柳莺又叫住他,“等等!”
“咋了?”
“不准下水,过马路注意看车,不准闯祸,不准——”
“知道了啦,你b妈还啰嗦!”柳河跑了。
她洗了碗收拾好厨房,回了她和柳河的房间。
他们家房子只有两室,父母住一间,她和柳河住一间。
姐弟俩小时候睡同一张床,她上五年级后身体开始发育父母就又添了一张床,中间安了个帘子隔开,柳河当时还小不懂为什么,不停地追问父母为什么要他跟姐姐分床睡,父母不解释还打了他一顿,私下里柳莺跟他说是因为她的身体构造跟他不同,还把从图书馆借到的讲男女生理卫生的书给他看,柳河当时似懂非懂,但也不闹了。
父母忙,柳莺又早熟,她几乎相当于柳河的半个妈。
房间里临窗有一张小书桌,她坐下来,开始做题。
窗外的风吹进来,吹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轻轻撩着她额头的碎发,蒸发掉她皮肤表层的薄汗,给她带来一阵清凉;她聚精会神地演算着数学习题,时而皱眉时而咬笔头;写语文作业的时候轻松得多,表情也很愉快,嘴角上扬;越写越困顿,她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
祝慕森丢了游戏手柄,心里烦躁得不行,“c!不玩了!”
齐越正在跟他玩对抗,何玺在玩一个人的桥牌,傅骁在后面床上坐着正准备午睡。
“哎你——g嘛这是?”齐越被撂下了,很不爽。
祝慕森走到床那边,拉了傅骁一把,把他拉起来,“以后别在这睡!”
傅骁:“……”
何玺:??
齐越丢了游戏手柄,起身,“你丫犯什么病了?大姨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