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什么?”鬼川冥河认真的看着他,又问:“你想去哪儿?有想要的东西吗?”
男人的眼中有种近乎笨拙的,难以表达的情感,希迩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甚至被他眼中的这种东西震撼了。
这种感觉甚至比刚才被他抱在怀里亲吻还要来的剧烈,他茫然的与他对视,“我……”
男人伸手,轻轻的捧住他的脸颊。
“我只要和冥河在一起就好了。”希迩伸出小手,覆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轻轻笑了笑,脸颊上是谈谈的微红,“希迩喜欢喝冥河在一起……什么都不想要。”
鬼川冥河的眼中终于显出笑意,然而他的手掌摸着希迩的侧脸,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希迩的体温一直很温热,但此时却不断的在他怀里吸着鼻子,脸蛋上红晕也有些不自然。
希迩见她眉头微蹙,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他刚说完,突然就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唔……好像要流鼻涕了……呜呜……”
鬼川冥河忙扯着自己的袖口要给他擦,却被希迩小爪子一把挥开。
“不要这个!”他捂着鼻子尖叫道。
鬼川冥河只得放下袖口,在房间里迅速看了一圈,挥手将一块篮子里的丝绸拿在手里。
希迩这才松开手,让男人把那块丝绸布覆在自己的鼻子上,擤完鼻涕后又侧头打了个喷嚏。
“病了?”
“呜呜……”
鬼川冥河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拿毛毯裹着,蹙眉看了一眼窗户。
窗外,铃音与几个骑士被阻在外面,进不来又不甘心离开,在门口气的跺脚。
文魇在窗前看了片刻就觉得无聊,理会这些人实在没有必要。
他们并不敢硬闯,也没有那个能力。现在就算是萨尔蒂亚的城主亲自过来,也得掂量一下这里是谁的地方。
将军的府邸,就算这是个别馆,也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
他想了想,把月白叫了出来。
月白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舔了舔爪子。
他跳到对面的桌子上,在整个屋子里优雅的巡视了一圈,继而询问的看向文魇。
文魇看它终于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笑道:“你想见的人,现在可不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