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梨短尾猫”
哇,这个书名还挺特别的呢。啊,之后是什么样的故事还真叫人期待呢。
「天色渐暗时,远征军的桅帆终于进入了众人的视线里。当处昼夜交替的时分,潮水开始退去。金黄的阳光泅进了绀碧色的海水里,腥甜的海风扑打在归船的桅杆上。立于船头的人身上仍旧是那件绣着精致鸢尾花家纹盾徽的猩红斗篷和宝蓝色的双排扣军装,戴着同样绣着鸢尾花的白手套的手轻轻摩挲那柄镌着兰斯洛特家族之名的佩剑。」
看来是以西方为背景的幻想故事呢。
「兰斯洛特缓步行至西泽尔的面前,单膝下跪行了个吻手礼。礼毕,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西泽尔,狡黠一笑。西泽尔却仿佛被夺去心魄般,怔怔看着眼前这张无暇容颜,即使是征战也不能让他染上分毫的霜雪啊。这天是新月,漫天星斗却也愧不如般,跌进他狭长妖冶的眼眸中,璀璨得英气逼人。他所带领的远征军队在夜幕下静穆而立,这世间仿佛只这一眼,只这两人。潮水一声声叠过西泽尔狂乱的心跳,被他吻过的地方也炽热如烛火灼烧,疼痛蚀骨噬魂,他几乎连呼吸也不能做到。
这、这个人的眼睛就像父王豢养的猎鹰一样锐利,却也一样的无情。
西泽尔这样叹息着。
“西泽尔殿下。”兰斯洛特低沉的嗓音催得西泽尔置若烈火。“我已将整个亚特兰蒂斯大陆双手为您奉上。”
就是这样一句睥睨天下的话,他说的如同一个催/情的玩笑一般。
不,我要的不是这个。然而,在那双凛冽的眼睛的注视下,西泽尔却无法开口。」
看到这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和梨衣往常的小说不一样,这篇文章独创蹊径,有着阴暗绝望的主基调,却让人不由好奇接下来的剧情。
「“西泽尔,你得到的已经太多了。”兰斯洛特在对面的红丝绒布面的长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让我予取予求,却吝啬得连一点感情也不愿给我呢!”西泽尔红着眼眶,紧握着双拳,盛怒中纤细的身躯也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听到西泽尔胡搅蛮缠的幼稚诘问,兰斯洛特不由得嗤笑一声,“呵,感情?我竟然不知道你想要的是这个啊。”
或许是感到绝望,西泽尔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并步来到兰斯洛特的面前。泪眼婆娑间,兰斯洛特绝美的容颜模糊得就像圣多里亚教堂顶上色块分明的琉璃彩窗。啊,就把他当成圣多里亚那个道貌岸然的教皇,或者是圣地亚哥那个君主一样不好么。用这副对谁都能随意媚笑着献上的躯壳,就像往常一样诱引猎物让他成为自己的俘虏不好么。这样绝望地想着,西泽尔跨/坐在了兰斯洛特的膝上。
就陪我一起堕到地狱的底层吧。
西泽尔噙着眼泪,绝望地笑着,慢慢扯下自己的银线织成的领绳,解开自己刻着十字盾纹的纽扣,露出藏青丝绸衬衫下蔷薇色的肌肤。西泽尔俯身向着兰斯洛特娇俏地靠了过去,紊乱的吐息间,他掩饰着自己荒乱颤抖的声音,试探地唤出了此生至爱的乳名——“伊维”。对兰斯洛特的渴求逼得他羞赧无处。压抑着自己痛苦的低吟,西泽尔接连不断地对兰斯洛特倾诉起来。
“伊维,你不需要我么。”
西泽尔轻轻握住兰斯洛特的双手,抚摩着自己酡红的脸颊。然而兰斯洛特亲王仍是不为所动,擒着一抹冷意森然的笑坐着。西泽尔双手颓然地滑下,落在兰斯洛特的胸膛上。他压抑着自己,脸埋在双臂间,暗暗地啜泣起来,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为了不让自己这样泪眼朦胧、落魄狼狈的难堪神情被对方察觉,他双手紧紧攥住兰斯洛特用金线绣着精致鸢尾花纹的领巾,将自己纤柔的身躯撑起来,离开了兰斯洛特自己站着。
仿佛是被这样逞强的可爱样子触动了,兰斯洛特捧起西泽尔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右手,轻俏地印上了一个吻。」
等等等等等等……这段感情太充沛,我竟然不能理解……
我、我要再看一遍!
这段、这段不就是昨天晚上梨衣看着我和水岛的时候说的那个妄想小剧场么!嗳、嗳??就只简单的醉酒场景,梨衣居然可以脑补成这样?果然人气轻小说家,功底深厚。我心下又隐隐浮起另一个疑问,为了确认这个疑问,我来到了梨衣的书房。
果然梨衣的作品都在好好地整理在书架的一隅。这篇小说应该连载在那本杂志上呢……封面不是美少女应该是俊美少年的杂志……或者是有名的几个出版社……嗯……啊,找到了!
骏川社。
果然、果然是这样呢。《妄言纸书》的第一回交代了西泽尔和兰斯洛特儿时的事。小时候的两人还没有完全黑化,性格的写照完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