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芸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苏子衿。

锐利的眸子迸出冷厉的眸光，莫如芸咄咄逼人地问道，“请问苏小姐，昨天夜里22：34分至11：05分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苏小姐在哪里，又和什么人在一起？”

莫如芸来势汹汹，在苏子衿看来，简直莫名。

她昨天晚上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跟这位季太太有何相干？

将苏子衿的沉默，自动解读成了心虚，莫如芸嘲讽地道，“可别告诉我，是和我家四弟在一起。

因为昨天夜里22：34分至11：05分这段时间，四弟可是和卓小姐在一起。

这一点，卓小姐可以作证。

是不是，卓小姐？”

众人顺着莫如芸的视线看去，这才注意到，卓然赫然也在餐厅里。

因为她坐的位置比较偏，又有绿色盆栽挡着，是以众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而已。

像是意外自己竟然会被点到名。

卓然略带诧异地站起身。

卓然偏了偏头，似是在努力回忆昨晚的场景。

末了，她语气无辜地道，“昨天晚上，我确实和阿四单独待过一段时间。

不过，当时我并未刻意注意过时间。

不知道我和阿四独处的那段时间是不是就在季夫人所说的那段时间内。”

莫如芸要的，就是卓然的这句话。

“呵。

那不妨让我们大家一起来看看，这位苏小姐昨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吧。

苏小姐是四弟你的人。

四弟你等会儿，可要认真地、仔细地看个清楚。”

充满嘲讽地斜了慕臻一眼，莫如芸打了个手势。

餐厅的中央，有一个小型的表演台，就是钢琴师弹琴的地方。

上面，还有一个投影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