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杼听了无动于衷:“那又如何?”
漂亮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锁骨,绕着白面团子打转,林杼语气漫不经心:“如果是哥哥的事,那笑笑就不用替我担心了,我雇的人,都是一群亡命徒,只认钱不认人,就连警察也查不到他们的底细,更何况...”
他低头瞄准那小巧粉嫩的尖端,轻轻一咬,“也许是哥哥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与其死咬着不放和这些亡命徒斗得你死我活,还不如自认倒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还是先找到笑笑在哪要紧啊。”
他的手指下移,划过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到腿间,轻轻触摸红肿的花瓣。
“如果是你的事,爱一个人想要得到她这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犯罪呢?”
他的手指在花缝间小心的试探,感受到有少许液体后,塞进去一根手指。
“无非就是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某些不知情的旁人也许会觉得我们是奸夫淫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是那淫妇,我心甘情愿去做那奸夫。”
心仿佛碎成了千万片玻璃,和在血肉里,刺痛着她的神经,林笑高高仰起头,恨不得立即死去:“林杼!你就不怕…不怕遭报应吗?”
在花穴内肆谑的手一顿,林杼垂下眼睛:“没有你的日子,就算在旁人看来再幸福再快乐,于我而言,才是在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