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帅吗?”陈渡拨了拨头发。
“啊?”
林峰一怔,眨了眨眼,接着说道:“脸比他妈脚盆还大,好意思说我们犯规,哎,刚才被吹哨的不是他们自己?真是贼喊捉贼......”
陈渡甩甩头,把头顶抓蓬松了一点,扭脸对着他,“这样呢,帅吗?”
林峰:“......啊?”
艹。陈渡烦躁地侧回脸,抓了抓头,“算了。”
一群少年扯着嗓子喊架,裁判被操ue了八百次,悠闲地靠在旁边嗑瓜子,监督控制着场內保持一个快要打起来但还没打起来的和谐气氛。看看热闹,事儿别太大就行。
裁判吹了声哨子,暂停结束,比赛重新开始。
陈渡提抖着球服领子进场,“他们说我们是什么打法?”
“说我们打球像打劫,那个,你刚刚突然问帅不帅是什么意思啊?”
陈渡扬手接住对角线斜抛过来的球,掌心“啪”一声笃实的闷响,“就是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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