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书俯身吻上去,从嘴唇到脸周,流连吻进陈渡的脖子,手插进他短硬的头发里,在他耳后到脖子那一片地方来回抚摸,据说这里是很多人的敏感区域,她低头去看陈渡的反应,陈渡却毫无反应。
陈渡看着她,眼神很复杂,声音透着疲惫:“陈佳书,起来,回你房间。”
“哦,生气了?”陈佳书屁股往后坐了一点,坐在他大腿上,握住他的阴精。
昂扬的j身缩下去了一点,但也还是大,几乎撑满陈佳书的整只手,逼她看过绝大部分ap的男优勃起状态还要粗长一截,当然,大部分岛国动作片的里的男优都是倒人胃口的金针菇丑男,拿陈渡和他们作比较挺不公平的。
陈佳书上下撸动他的阴精,手指撩拨两颗囊袋,顺着蜿蜒凸起的筋脉往上,嫩白手指压按在渗人的性器上,看起来狰狞又色情。
说实话,陈渡被她撸得有点痛,她基本没什么技巧可言,只知道机械地来回搓动,甚至带点生拉y扯,动作很笨拙,龟头时不时顶到手心,可是他在这种痛苦的愉悦里再次勃起了。
手中性器迅速变硬蓬大,又恢复到刚才的大小,足有一握多粗,陈佳书挑了一下眉毛,刚才开过了眼,现在再看还是忍不住一惊,但也不至于到惊吓的地步了。
“你有套吗?”陈佳书问他。
“什么?”陈渡一愣。
陈佳书啧了一声,“避孕套啊,避孕套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知道。”陈渡偏过头,耳垂微微发红:“我没有避孕套。”
“套都没有就想上我?”陈佳书勾着嘴角冷笑一声,“你老师没教过你不戴套不准上床?”
“没有。”陈渡无语,哪个老师会教这种东西?
“那现在你知道了。”陈佳书握着他的性器,“做爱戴套。”
陈渡皱眉看着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陈佳书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夸他:“好学生。”
陈佳书撸得手酸,累死了,她停止动作,有点烦躁地捏着他的龟头:“你怎么还不s?”
陈渡半闭着眼,见她停下竟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我自己来吧。”说着撇开她的手要坐起来。
“瞧不起我?”陈佳书戳着他的穴口把他按回去,她像是不服气,抬t坐上去,腰部挺动,花穴贴着他的性器摩擦。
她腿间两瓣sh红的软肉像一张婴儿的嫩嘴,饱满紧致,迎上来吮住他,咬着他不放,“呃”陈渡很低地喘了一声,冠头往外流精,和她淌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同时染湿了两个人的腿根,他被她下面那张嘴吮得骨头发酥,腰眼发麻。
陈佳书同样有感觉,起了反应,下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凶,屁股却渐渐有些使不上劲,腿心总是打滑,好几次差点要从他身上掉下去。
陈渡握住她的腰,腰腹发力上挺,胯下勃发坚硬的性器着挤进阴户之间,在那sh红的肉缝里来回抽动,怒涨成深色的龟头在她白嫩的腿心进进出出。
“唔”陈佳书热得一抖,脖颈淌下汗珠,她眩晕地闭上眼睛。
陈渡按着她磨,粗粝的j身刮擦着她两片娇嫩的阴唇,烫得她腿心发麻,阴蒂被快感激得充血鼓起,又不断被肉棒顶得按压回去,穴口不停往外流水,却反倒越像是要烧起火一般。
陈渡掰开她的屁股,抓住两瓣臀肉打着圈揉捏,胯下又猛又狠,撑开淋漓淌水地肉缝,坚硬的龟头擦过阴道口,好几次都浅浅地刺了进去,又随即滑开,抵着阴蒂重重地磨。
被反复摩擦的阴蒂发出一阵阵电流,冲上脑门,她快活得分不清眼前的白是高潮还是灯光,脖子仰成一条修长的直线,乌黑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挺送的动作摇晃,眼神都是散的。
直到陈渡射精,精液一股一股喷涌出来,像是高温的水柱,强有力地击打在她的阴户上,有部分迸溅到了她的小腹,她下体一片粘腻的浊白。
“啊”陈佳书被烫得夹起腿,翘着屁股往后缩。
她的腿根被磨得通红,花穴裂开一条大缝,中间嫣红的阴核探出头来,上面糊满白精,红白交错,淫液混合着精液从她胀鼓的肉户往下淅淅沥沥地掉。
她有种失禁的错觉,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背脊痉挛,瘦肩膀细小地抖动,靠陈渡两手支撑住腰部才没有倒下去。
陈渡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分不清是罪恶多些还是快感多些,他空白的大脑里只剩剧烈的心跳,那种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跳法。
他坐起来,双手搂在陈佳书的后腰,脸贴在她的穴口,很想听听她心里的声音,看看这具漂亮皮囊里装着怎样一个顽皮又恶劣的灵魂。
陈佳书在他脑后拍了一巴掌,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别贴,热死了。”
她爽完了开始不舒服,浑身出汗,陈渡湿热的呼吸贴在穴口,腿间精液慢慢冷却,冰凉地挂在皮肤上,哪儿哪儿都不适。
陈渡看出她的烦躁,乖乖地把她放开了,供着个宝贝似的放在他的床上。陈佳书全身赤裸,胸前两颗桃红濡湿发亮,牙印错杂,两条长腿屈起坐着,嫩红腿心点点白浊,精液斑驳,陈渡只看了一眼就心悸地移开视线。
“等我一下。”他下床套上裤子,匆忙离开去了卫生间。
他动作很快,没敢开灯,摸着黑拧湿了毛巾,又匆匆回来给陈佳书擦干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