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的电梯离停车的位置略微有些距离,地库的空气也有些闷热。米杉靠自己的力气挂在傅浩霖身上,比走路累的多。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害怕看到傅浩霖的眼睛,米杉不敢下来和他并肩行走。
但冰山独有的气味扩散进鼻黏膜,忍不住把自己贴得更紧。所以米杉脚勾得更高,让傅浩霖坚实腹部离自己会阴会有奇怪痒意的部位更近。忍不住左右磨磨蹭蹭,让挤压感带来少许快感。
是不是自己又想要了呢?刚刚才在冰山手上释放一次,难道自己像傅浩霖说的那样自己性欲强的不得了...?还是自己渴望霖霖这个美貌的磨人小妖精的肉体太长时间了?
她听得到傅浩霖抱着她也稳定的心跳声,原来藏着坏心思的只有自己。
被放在沙发上以后,米杉没理由,只能撒了手。拿腔拿调,“霖霖,你走开,困困,要睡睡。”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心有余悸地睁开眼睛。眼睛转来转去地好奇地张望房子的吊顶,让人不敢直视的傅浩霖终于走了。
可眼睛只是往右一偏,就看见近在咫尺,慢条斯理拿着玻璃杯看着自己喝水的傅浩霖。
情急之下,米杉不惜以露出自己珍藏在家里的鹅黄色的蜡笔小新内裤和的同色系海绵宝宝文胸的代价,撩起连衣裙盖住自己睁开的眼睛。
在傅浩霖憋笑的抽气声中,米杉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愚蠢的选择。因为皮肤太薄的缘故,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此时一定从胸口红到耳朵尖。
血液从耳朵缓慢褪去的时间里,她回忆起来了这种想看又不敢看,却像上了瘾一样想去靠近一个人的心情。
米杉突然被打通堵住的筋脉,原来变得特别爱哭,不敢睁眼,想一直贴着傅浩霖的感觉,都能够被解释。久违了,是心脏又一次挂上了变速箱。
把裙子从头上扒拉下来,不顾傅浩霖的讶异的眼光,冲进最近的一个房间锁上门,翻出包里的电脑始搜索,“gay可以被掰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