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微h(1 / 2)

一切结束时,陈雨赤足走在空无一人的陈宅走廊里,伸手触摸着明代的官窑花鸟大立瓶。

这里的一切都和二十年前那么像,一切的家具依然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奢华。虽然灰尘落在上面,时光流逝的磨损反而增添了物件中溢出的控制欲。

而走廊的尽头,那张红木小茶几上的昙花,正在盛放。昙花展蕊绽娇颜,留梦叁更叹自怜。

“哥哥,花开了。”陈雨凝视着花蕊,不禁脱口赞叹道。

陈声看到夜色中美丽得有一丝妖冶的昙花,又看到那件红木小茶几,心头闪过一片不详的阴影。

从背后抱住陈雨赤裸的脊背,手指往下体探去,摸到了正在涌出的精液。那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有些微凉,在妹妹炙热的小穴口里,让人有种事后木讷的尴尬。

“走吧,夜里冷。回房间,哥哥给你看样东西。”

陈声从一个丝绒盒子中拿出一件闪烁发光的珠宝,是祖母绿和钻石镶嵌的手链。

祖母绿的颜色是极微油的哥伦比亚木佐色,朦胧中带有绝色美人的骄矜;陪衬在旁的钻石则美得光明中正,将那几颗祖母绿主石衬托得更加超凡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