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也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了,看着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陈皮,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丫头虚弱的声音,陈皮差点落下泪来,他帮丫头捏好被角,帮她拨弄好有些凌乱的头发。
轻柔地回答她:“不必担心,你继续睡吧!我到外面去看看。”
把丫头点点头后,陈皮才走出丫头的房门。
陈皮一关上房门,气势就变了,下人们被他看得不敢声张,马上变得安静下来。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们在慌张些什么?”
在下人畏畏缩缩的回答下陈皮,才知道他的师傅晕倒被抬回来了。
陈皮随着他们走到二月红的房间,看到自己一向敬爱的师傅这般虚弱,陈皮拍碎了旁边的一张桌子,岂有此理,他多年跟随师父下墓,在九死一生中师傅也不曾那么狼狈,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弄成这样。
二月红睁开眼睛之后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又急又怒,他不是说过不准他们靠近墓地半步的吗?是完全没有把我这个家主当成是一回事吗!
不过跪了区区几日便临阵逃脱了,这会让颖怡如何想,自己还想着要跪到让她原谅自己。
这般想着,他急切地想要下床回到墓地去,却因为膝盖使不上力而倒在了地上,陈皮端着药过来看到这一副场景急急的放下药碗过去扶住他师傅。
“师傅,你在干什么?”陈皮看到二月红在不断的挣扎,不让他扶住他,不解地问。
二月红知道此事肯定是陈皮授意,不想接受他的帮助,推开他。“我要回墓地里去,你走开,不要管我。”
听到二月红这样回答,陈皮多日的烦闷和愁绪涌上心头,顾不上冒犯,当着他师傅的面把旁边摆设的古董给摔了。
“又是因为那个女人!师傅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再晚一点送回来,你的膝盖就要废了。”
可二月红却全然不在意,“只要颖怡能够原谅我这膝盖废了就废了!”
陈皮踹了一脚凳子,骂了一句粗话,走了几圈冷静一下,才耐下心对他师傅说:“丫头现在身患重病,那些庸医说她只有一个月的性命罢了,你现在还想着那个女人。
你不是说把丫头当成妹妹的吗?你为了那个女人就要抛弃我,抛弃丫头,抛弃整个红府吗?你这样做是要置我们于何地!”
二月红抬起头,“丫头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得那般严重?”
说起丫头的病情,陈皮也满脸愁容,他抓了抓本来就已经凌乱的头发。
“大夫说丫头的病早就开始发作了,只不过她一直强忍着不让我们发现罢了!
现在你还要为那个女人而弃生命垂危的丫头于不顾吗?如果是这样,我陈皮第一不愿继续认你做师傅。你自己想想吧!”
被这个爆炸般的消息一冲击。二月红发热的头脑也有点冷静下来了。
他派人去请张大佛爷帮忙,也积极的配合大夫治疗,想要为丫头的病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