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多年的委屈与忍耐在这一刻倾泄爆发,夏心语不屑的望着吴境轻哼说,
“呵,在你这种人眼里,可能忍耐就是胆子小吧!在你这种人眼里,也就更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要忍耐了!”
他直截了当的对她说过,他的这次接近是来报复她的,报复当年她害他转学的事。那么,她又为什么要对他有半丝的退让?
如果她的退让在他眼里只是胆小懦弱的话,她会让他知道,忍不是胆小,退一步也不是懦弱。
他要报复,她会昂首迎接,不退让,不闪躲。
吴境高大的身材,阴冷的神色,慑人的眼神,一步步危险的逼近。
他轻笑着问道,
“我这种人?我倒想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到底我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我当年不惜撒谎诬陷我。
如果是平时,夏心语就算不怕,也能被这男人的气势所震到。
可现在,她早已经被许知洋的事刺激的失去理智,就像一种本能,如果别人气焰嚣张,她会更嚣张。
不怕死亡,不再乎任何东西。
“蛆,无情,冷血,怪物!”她冷冷望着他,点火似的一字一字的说。
终于,吴境眼底闪过阴冷噬人的光芒,他两手一伸,直接把夏心语的小身板提了起来,狠狠的抛在床上,整个大床都震了一下。
他高高在上的望着床上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小女人,气极反笑的说,
“蛆是吧,怪物是吧,我现在就让尝尝被蛆睡的感觉!”说完,他扯掉自己的腰带,毫不客气的压了过去。
夏心语本能的想逃,刚跑到床边,被吴境拎着她的一只脚给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