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安是第一个吃完的,叼着根牙签拖着拖鞋走了。
她没忍住,问叶询:“你舅舅是做什么的?”
叶询正在给她剔鱼刺,淡定回答:“刑警。”
许一淼:“······哦,看不出来啊。”
饭后,白奶奶跟白溪一伙人不知道去楼上商量什么了,叶询去洗碗了。
许一淼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白义安盘腿坐在沙发上,可能是嫌沙发太短,她一来,他就直接踩到茶几上了。
她匆匆扫视了一眼他拿健壮欣长的长腿,微微思索,跟叶询长相不像,腿到都是挺长的。
“你跟叶询以前认识?”他突然问,却没看她。
许一淼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认识的?初中?”
“小学和初中是同学。”
闻言,白义安抬起头,面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眼睛却牢牢的锁住她,“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了?”许一淼好奇的问。
白义安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什么,叶询以前进去过,你知道吗?”
许一淼握紧双手,“我知道,因为我。”
他又笑,倾身过去,“我送进去的。”
“为什么?”许一淼起身怒瞪他。
“我问他救了谁?人在哪?他不说,没有证据证明他不是恶意伤人,所以进去了。”
“他不是,他救得人是我和我弟弟。”许一淼急忙解释。
白义安收敛的笑容,看着她,“知道少年劳教所吗?你去过吗?”
“那里面都是犯了事才进去的孩子,他们都是十四岁到十八岁,他们每天都要做十八个小时的工,晚上睡觉会有人在门口看着,十个孩子挤在一个屋子里。”
“打架斗殴,猥*亵,强*奸,都有可能在那些孩子身上发生,那里面包括叶询。”他站起来,看着她,眼底有丝丝愤怒正在压抑。
许一淼抖着身子,不自觉的湿了眼眶,“我不知道······”
“那是你跑了,你为什么不去作证?”白义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