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睡裤下,几根修长的手指正灵活地动作着,抚摸、拨弄、按捏、搓揉……没过多久,握在掌中那根软趴趴的性器便慢慢立了起来,将睡裤都撑得老高。
看来也没醉得多厉害嘛。许清如无声地笑笑,指尖覆上龟头转着圈地蹭弄,指甲从中间的小孔划过。
沉睡中的董珣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将许清如搂在怀里,梦呓般地道:“别闹。”
“你睡你的,我过过手瘾。”赤裸的身子紧紧靠在他胸膛上,许清如抬头在他唇角吻了一下,继续套弄着越来越大的阳物,“每次生理期都好想要,可惜还要好几天才能做,等我好了你都做了结扎了,又要等好久。”
手中的性器又硬又热,明显已经胀到了最大尺寸,身下的胸膛也已经在微微起伏。许清如笑笑,将脸贴上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地方,继续自言自语:“我没想到你会愿意为了我去结扎。”
此刻的她,俨然是一个温柔又娇羞的小女人,在沉睡的丈夫身边偷偷表明爱意,声音轻柔却掩饰不住那种由内到外的喜悦。
“嗯。”董珣又哼了声,搂在她身上的左手随意攀到她胸前揉了两下,硬挺的性器也隔着裤子贴在她臀侧蹭了蹭,笑着呢喃,“舒服。”
所有的动作都像极了睡梦中下意识的行为,只是不知那颗清醒的脑袋里现在想的都是些什么?是在判断她是真情流露还是故意试探?
又在他性器上揉了两把,许清如没再继续下去,抽出手回搂住他,贴着他的唇吻了吻:“晚安。”
第二天一早,两人自然是在同一张床上醒来的,不过已经没有互相搂着了,毕竟那样的动作手酸,何况许清如全身上下就穿了条内裤,一直贴着她董珣肯定受不了。
“干嘛脱光了?引诱我?”董珣“显然”不记得昨晚的事,看到许清如那赤裸的上半身赶紧给她扔了睡衣过去,“你就这么浪?生理期还不消停,逼我经期操你?”
许清如不禁翻了个白眼,下了床才把睡衣往身上随便一套,一边走向浴室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要真不愿结扎就算了,别搞得好像我逼你似的。”
董珣也跟着进浴室洗漱:“不就一个小手术,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才二十五,大好的年纪,生什么孩子?”
许清如偏过头朝他甜甜一笑:“某些人昨天可是怕得都不知躲哪去了。”
董珣把手中的牙膏一扔,笑着靠近她:“谁躲谁孙子。”
吃完早饭,张秋实开车送董珣去医院,许清如也陪着去。
去的还是之前董安琳住的那家私人医院,出发前张秋实就预约过了,这种小手术最多也就住院一天,而董珣连住院手续都没办,说是做完直接回家。
给他们登记的小护士赞不绝口:“愿意来做结扎的男人可太少了,尤其是这么年轻的,你老公对你真好。”
许清如含情脉脉地看了眼董珣,温柔地笑笑:“是啊,他这个决定确实让我很吃惊。”
手术的过程很快,董珣被推着从手术室出来后只需在病房躺一个小时,等医生查看了没有异样就可以离开。
他要去洗手间,许清如本想搀他,可这家伙逞强非说自己能走,走肯定是能走的,就是那一扭一扭的姿势实在太过滑稽。
“笑什么笑?”见她站在一旁偷笑,董珣恼羞成怒,“不知道什么叫蛋疼?”
许清如耸肩:“知道,但没体验过。”
看他走得有些费劲,她还是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搀着他:“疼吗?”
“就这么点小伤口会疼?估计还没你们女人痛经疼,和生孩子就更不能比了。”
许清如正想夸他终于说了句人话,他却又忽然停下脚步瞪着她:“你皮埋还没取?”
他进手术室之前就叫她顺便去取了。
“这不是怕某些人从手术室出来没人理会孤苦伶仃的。”推开门扶他进去,许清如去解他裤子,却被他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