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突然搂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胸前一带,梁小濡上前半步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男人胸前,只能将手里的泡桐花举到脸侧,与此同时,沈淮衣缓缓低头,朝她脸上靠去。。。
在梁以沫这个角度看来,梁小濡和沈淮衣说了一阵子的情话,然后接受了那束该死难看的花束,一片粉紫恰好挡住了二人的脸,不过他不难想象他们甜蜜拥吻的样子。。。
此情此景,他杵在这里竟然像是个多余的!
“小濡。。。”喉咙间突然干涩起来,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轻唤,身子严重晃了两晃,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眼前也开始有些发黑。
“梁总!”玉雷见他脸色不对,关切的说着。
“我没事!”梁以沫一摆手,不让玉雷过来扶他,不动声色强压下喉头的那股腥甜,尽快让自己脸色平静下来。
那边,沈淮衣已经牵着梁小濡卿卿我我的进了电梯,沈淮衣的警卫梁爽帮梁小濡拿着那束油桐花。
“梁总!收拾这种人根本不用脏了你的手,交给我就行了!我找几个人废了那个当兵的!”玉雷愤愤不平,在他心目中,梁小濡是当人不二的梁太太人选,他跟了梁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梁总对宝镜小姐之外的哪个女人多看过一眼。
“他不是普通当兵的,他的军衔,凉城的省长都只有站在他身后的份儿!”梁以沫在凉城的身份就是创世的总裁,和沈淮衣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既然这个空降过来的高官这么不识相,把咸猪手伸到他老婆头上,他也就再不能计较什么对错之分了!
玉雷大急,并不服气:“那又怎么样?我们并不怕他!”
梁以沫轻轻用手指抹去嘴角的一丝红渍,原本风光霁月的脸变得冷酷晦暗。
他看着沈淮衣和梁小濡消失的方向,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沈澈打了个电话。
沈澈正在北京军营里集训,见着是梁少,擦擦汗走到一边:“梁少?”
梁以沫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听说死神最近有一批私人的军用物资要运往凉城?你知道这事吗?”
沈澈仰天喝了半瓶子矿泉水,擦擦嘴角:“有这事,怎么了?”
梁以沫眯缝着眼睛,咬着牙:“告诉我车次和时间。”
沈澈大惊:“梁少,你要干什么?他得罪你了?”
“我要炸了他的军列!”
电话那头,梁以沫虽然不算是咆哮,却也似被人剜了心头肉一般的憎恨激愤。
“。。。”沈澈有点懵,但梁少又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他只能试探性的问道,“死神抢你老婆了?”
梁以沫和沈淮衣的梁子大家都知道,那次塔吉克斯坦宴饮上的惊魂一刻,全都记忆犹新呢,能让梁以沫这么下手打压的,一定和梁小濡有关!
电话那头,梁以沫咬着牙并没有回答。
得!
沈澈明白了,立即将车次和运输时间告诉了梁以沫,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抢梁少老婆的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