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但是必须所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百分之三十?”他们手上一共不过四十七八的股份,直接要走百分之三十,那岂不是将自己的报社拱手相让吗?
裴瑞希果然够狠,现在就开始将大权在握,日后到了分家的那一天,老三一家已经是不足为惧了。
“我自然没有那么的伟大,现在这样最好。”
“瑞希,你果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我喜欢你现在这样的变化。”
“听你的口气,我以前特别傻。”
姜汉哲想到以前的裴瑞希,“你知道网络上有一个词怎么形容你这种人吗?”
“什么?”
“玛丽苏,以为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太过悲天悯人了,有时候我都替你上火着急。”
裴瑞希嘴角直抽,“谢谢你对我的评价。”
“不客气。”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家了。”他可没忘了,惹恼易醉,自己现在正忍受着煎熬,这事儿可比三哥的报社还要重要,早知道就电话里解决了,害的他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一下,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间公司是你的,而非是我的?”
裴瑞希离去的脚步顿住,“汉哲哥,谢谢你。”此时此刻,他竟然有点后悔自己闲着没事儿非要搞出什么公司来拴着自己,越搞越大,甚至还上市了,走一步就被牵绊住了。
“擦,你这个臭小子,公司全丢给我,亏得你也放心,我不管,下个月y国有一个伯爵大人的生日宴,推脱不了,你必须去参加,否则我就辞职不干了。”
裴瑞希揉了揉泛疼的额头,“好,好,我去就我去。”
好不容易从初衷逃了出去,就急匆匆的跑回公寓,回到家里一看,她竟然吃了早餐就走人,连声招呼都没有,整个人活得就像是一个年轻单身小姑娘似的,而他却把自己搞成了怨夫,他不仅叹了一口气,有个太自强自立的老婆,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儿。
想必这个时候,她肯定是去了医院。
他利用闲暇的时间去了he附属的小学,询问了入学的条件。由于裴瑞希是名人,所以接待他的人是校长,得知裴瑞希是送自己的女儿来上小学,还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年纪不算大的校长都快笑不出来了。“我想你应该送去he附属的幼儿园。”
三岁的小孩子拥有高超的智商,的确是很让人难以相信。
“李校长,我女儿很聪明,可以接受跳级测试。”
如果裴瑞希不是什么当红明星,李校长还真想把这种自大的家长给哄出去,省的看着心烦,三岁的孩子还有话都说不明白的,就算是再聪明的小孩子,也不可能来念小学。
裴瑞希看出李校长眼里的不信,恭敬的说道,“若是我的女儿通过跳级测试,我决定为她捐出一千万助学资金,以供那些家庭贫穷的孩子可以有书读。”
听到他如此慷慨,李校长恨不能立刻改口,告诉他随时就可以把孩子送过来,想到自己为人师表不该急功近利,笑道,“按照规矩,我们必须要提前进行一场测试,才能判断她可以上几年级。下个星期一,你就可以把你女儿送过来。”
“那麻烦你了,校长。”
“不麻烦,不麻烦。”
☆、200 沁児生气了
给易醉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她正准备离开医院,“在那里等我,我现在去接你。”
“好。”
易醉没打算留在病房里,巫玺骅的朋友和小雾全挤在了病房,人太多了终归是不方便,所以她决定到医院的后院等着,现在很多医院都必须有绿色覆盖面积,所以建造起来,就和一个小型的公园差不多。
院子里有很多木质供人休闲可坐的长凳,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晒着暖暖的阳光,全身都是热融融的,没一会就快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闭着眼睛那一瞬间就特别的想要睡觉。
随风吹动,她的发丝飞扬,露出一张素净洁白的小脸,弯弯的眉眼,狭长的眼儿因为闭合只能看见一条极长的眼线,卷翘的睫毛就好似两把小刷子,浓黑又密实,她的睡姿恬静,安然,令人不忍心打扰。
路过的人纷纷猜测,也许她是照顾病人太累了,所以好心的留给她周围一片安静,希望她能够睡得更好一点。
易醉天生有一种敏锐的感觉,即使睡着了,若是外界没有任何的杀气,她就会继续睡。
就好比有人将衣服搭在了她的身上,以免她因为睡觉着凉了,即使知道,也懒得不想睁开眼睛去看是谁?
裴瑞希的电话打了好多遍,都没有找到易醉,决定亲自去找找她,拿出自己的墨镜,将大半张俊俏的面孔遮挡在墨镜的后面,然后决定去适合睡觉的地方找找她。
四周转悠一圈,果不其然,虽然离她的距离还有很远,可他依旧能够一眼认出她,想必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那么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在医院的长椅上睡得如此安然。
他抿着嘴角,露出一抹愉悦的弧度,朝着她大步走去。
与易醉同坐一张长椅上的男子,合上了书本,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轻轻的搭在了她身上,露出一抹晦暗莫测的笑容,站直了身子,露出一张清秀温润的侧脸,裴瑞希见状不由得顿住了脚步,那张男人的侧脸就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也没有改变多少?
眼见着他转身离去了,裴瑞希握紧了拳头,控制不住内心撕裂一般的恐慌与疼痛,他迈开了脚步,朝着那个男人疯狂的追上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小黑点的背影竟然离他越来越远,在几个转弯之后,他就彻底的找不到了,意识到自己把线索又搞丢了,裴瑞希忍不住的踹了一脚身旁的大楼墙壁。
他连忙回到了易醉的身边,见她坐在长椅上,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表情有些茫然。
裴瑞希见她醒了,连忙问道,“老婆,你有没有看见给你盖衣服的男人长了什么样子?是你认识的人吗?”
易醉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气,“不是,他的气息很陌生,但是他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水味儿,市面上肯定是没有得卖,大概是自己调制的。”
听闻这话,裴瑞希不禁大失所望,情绪低落的‘哦’了一声。
“你怎么了?”
“老婆,如果你再碰见他,还能通过味道闻出来吗?”
易醉挑眉,这是把她当成了狗鼻子吗?
裴瑞希握着她的手都在轻颤,“老婆,这个人对我很重要,他与我姐姐的死有很大的关系。”
听他这么一说,易醉直接点头,“能认出来。”